“如果你真的非要這樣的話,那朕,就會重新考慮一下要不要讓你去鎮守西北了!”
政哥的話裡面帶著一種怒氣,敲山震虎的意思已經是非常的明顯了。
聽政哥這麼說,贏景抬起頭來看著政哥,不慌不忙的開口說道:“父皇,兒臣今年十八歲,虛歲十九。”
政哥聽著贏景這麼奇怪的一句話,搞得一頭霧水的,“你此言何意?”
贏景又說道:“今年,嬴子嬰也是十八歲,虛歲也是十九,他好像和兒臣只是一樣的年紀,要是真的說小,他恐怕也就比兒臣小几個月而已。”
“即使他是晚輩,兒臣就非要讓著他不可?”
“兒臣為什麼就要讓著他不可?”
“兒臣究竟是做錯了什麼?”
“並非是兒臣要找太孫的麻煩,是太孫要找兒臣的麻煩啊。”
“兒臣奉您的旨意去安慰他,誰知道兒臣一進門他就說太子妃的死就是和兒臣有關係的。”
“兒臣真的不解,太孫為什麼要這麼說話?兒臣哪裡有這樣的本事,他嬴子嬰究竟為何要跟兒臣這個叔叔過不去?兒臣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裡對不住了。”
“他為什麼就要這麼的誣陷兒臣,他不會不知道這裡面的厲害關係。”
“難道只是因為他喜歡的女子,嫁給了兒臣了嗎?”
“但是,父皇,您可還記得,這個婚事,是您的賜婚,兒臣已經拒絕過您一次蒙家的事情了,這一次要是再拒絕了王家的,您覺得以後朝臣們,天下人會如何看待兒臣呢?”
“莫非他就一定要兒臣一而再的違背兒臣的意志,再次拒婚,讓兒臣和父皇父子關係失和才高興嗎?”
“他即使是太孫,兒臣怎麼說也是他的皇叔,他不能如此的欺人太甚了吧?”
“而且最後大婚的那時候,當著父皇的面,王妃是自己能夠有選擇的,可是王妃還是選擇了嫁給兒臣,兒臣也沒有強迫誰。”
“太孫有什麼理由非要這麼處處針對兒臣?”
“就算他是大秦江山的繼承人,父皇對他有所偏愛,但是我們也要正確看待事實,講道理。”
“兒臣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錯在了哪裡了,請父皇明示!”
說罷,贏景拱了拱手,一副認真聽話的模樣站著在一邊等著政哥的訓示。
政哥有些傻眼的看著贏景,一下子竟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確實,這個事情一開始其實也不是贏景的錯。
要是說真的和贏景有點什麼的話,其實也沒什麼關係。
真讓政哥去找贏景的麻煩,政哥其實也找不出什麼來。
實在是沒辦法了,政哥揉了一下眉心,說道:“好了,太孫那邊,朕會和他好好說明白,可是這一回,太孫都被你氣的吐血了,這總是事實吧?”
“太子妃突然病逝,太孫心裡有些難過,心裡不舒服,有什麼說錯了的話,總歸是有些在所難免的。”
“你哪怕是比太孫只是大了幾個月,但是你在輩分上也還是他的長輩,你身為長輩,對晚輩就不能有一些包容之心嗎?”
“你要是隻有這麼點胸襟氣量的話,你讓朕,怎麼放心把我大秦的西北門戶交到你手裡?”
贏景還是不慌不忙的說道:“父皇,如果只是難過的話,兒臣肯定是無法刺激到他的。”
“要緊的是,他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兒臣是刺殺太子妃的主謀。”
“但是父皇,你明明和兒臣說,太子妃是不幸染病身亡的,但是太孫那邊又說太子妃是遇刺身亡的。”
“這此話到底何意啊?兒臣實在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