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離等人離開回去了以後,贏景的替身管家就走了上來,躬身行禮道,“殿下!”
“王妃!”
王舒然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朝著贏景看了過去。
贏景笑著說道:“這是咱們府上的管家,你叫他趙管家就行了,以後再敷上有什麼吩咐和需要去跟他說就行了。”
王舒然點了點頭。
然後,贏景和王舒然一起回到了贏景在咸陽的府邸。
回到了府邸了以後,王舒然就被安排到了後院去梳洗去了。
等到王舒然離開了以後,贏景看著管家,問道:“本王在宗人府的這三天時間裡,可有什麼事了?”
管家拱手道:“殿下在宗人府的這些天裡,就是皇太孫嬴子嬰被陛下禁足東宮一個月。”
贏景目光一冷,“禁足?哼!老爺子這是要護著他啊!怕我怎麼了他大孫子啊!”
“是他自己要招惹我的,還想讓他全身而退?”
“我贏景不惹事,但是現在惹了我,還想讓我嚥下這口氣?”
“老爺子我不能怎麼著,但是,那個黃口小兒,我還收拾不了他?”
此時,贏景的眼神裡帶著一種冰冷的陰驁。
………………
晚上。
大秦皇宮。
一個黑影快速的在皇宮之中在建築物的遮掩下,在偌大的皇宮內潛行著。
東宮。
嬴子嬰現在一臉煩悶不已的正在看書。
但是他的心裡卻看不進去一點書。
在三司會審的時候,嬴子嬰就想著動用一些手腳,把贏景直接弄死在宗人府,整垮嬴子嬰。
可是他沒想到,為什麼當天晚上,他的皇祖父,就把他禁足在東宮了。
而且不允許任何人來見他。
這差點讓嬴子嬰氣死。
自己都謀劃了這麼多了,就差這最後一步啊。
只要讓贏景的頭上戴著了這個弒父弒君的帽子,就算是皇祖父知道了,知道了這裡面有手腳,可是礙於國法,卻也不得不處置了贏景。
但是他想遍了所有的可能,做了所有的準備,就是算漏了他皇爺爺這邊的這一手。
一開始的時候,嬴子嬰還覺得惶恐不安,晚上睡覺都睡不著。
一直都在猜測難道是皇爺爺發現了什麼了?
可是三天的時間都過去了,贏景也從宗人府裡出來了,皇祖父那邊也沒有什麼動靜。
自己辛苦謀劃了這麼久,結果還是讓贏景全身而退了!
憑什麼!
嬴子嬰氣的把自己最喜歡的硯臺都給摔了!
但是皇爺爺有令在先,他又能如何呢?
只能在東宮暗自生氣。
但是心裡對於贏景的那份恨意,對於皇祖父的恨意,還有對王舒然的恨意,又更重了幾分,他們,憑什麼都要這麼對待自己!
嬴子嬰也已經下定決心了,即使現在讓贏景逃過一劫了,可是等皇祖父百年以後,他定要贏景,王舒然,付出代價!
他一定會讓他們都為這一切後悔!
此時,一個穿著宮裝,端莊大氣的婦人來到了嬴子嬰的書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