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像他們的小命就很不值錢似的。
尤其是宋思邈。
這麼長時間沒見，好不容易再見，一句溫情的話都沒有。
就讓他去送死。
親爹，真是親爹啊！
當天晚上，宋九凝一直守在宋明琅的營帳裡。
直到淩晨子時，宋明琅才鬼鬼祟祟回了營帳。
“六哥？”
宋明琅也不知道在搗鼓什麼，居然沒發現宋九凝。
被她這突然的一出聲給嚇得不輕。
“小、小九？”
宋九凝好奇湊過去：“藏什麼呢？”
見他一個勁兒躲，宋九凝也不追了。
直接抽了小手絹來，沾沾眼角：“罷了，六哥能疼我這麼多年，已經夠了。我怎麼能要求六哥，到了現在還想著我這個妹妹。”
宋明琅後槽牙都開始發酸。
“行了行了，又開始了，你這詞兒都不帶換一下！給你看還不行？小九你也是，行軍居然還帶著手絹。”
“要你管，我這帕子，跟送王爺的香囊可是一對！”
宋九凝一邊接了他手
裡的東西，一邊還不忘拿話刀子，往他心口上紮。
“不像六哥，想跟明薇用個一樣的劍穗，自己卻不會劍。”
宋明琅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
裡面有適合掩藏的匕首，有毒藥，還有兩封信。
等等，什麼東西硬邦邦的？
宋九凝詫異：“六哥，你不是跟五哥一起去摸地形了嗎？怎麼弄出來一堆莫名其妙的東西？”
宋明琅訕訕仰頭，看著營帳頂：“這不是離開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小子，鬼鬼祟祟的。我看他身上鼓鼓囊囊的，應該還藏了不少東西，一個沒忍住，就…”
似乎覺得自己這樣不好，宋明琅又連忙替自己解釋。
“那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再說那是大燕的營地，對咱們也沒什麼損失，所以我才…”
他說話的功夫，宋九凝聽到直接把信給拆了。
從那明顯有異物的信封裡，摸出一個巴掌大的令牌來。
宋九凝眼睛一眯。
跟大燕打過無數交道，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什麼。
再看那信，宋九凝臉色越是凝重。
宋九凝放下信，又去拆另一封。
嘴角的笑容，越來越瘮人。
“六哥，這回，你可是幹了一件大事。”
宋明琅莫名其妙。
他不過是忍不住順了點東西，就幹成大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