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聞璟便知曉她要使壞。
依著她的話，拉著她就繼續往外走：“三弟請便吧，阿凝不宜在宮中久留。”
兩人瞬間加快腳步，。
沈雲闌被宋九凝那幾眼看得撓心撓肺，忍不住跟了上來。
“宋九凝，你剛才到底什麼意思？”
“你看我做什麼？”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不許走，你給我把話說完…”
不管沈雲闌在後面怎麼喊，宋九凝也不回話，更不回頭。
一直等出了宮門上了馬車，還能聽到沈雲闌心急火燎的聲音。
“到底怎麼了？宋九凝，你給我說清楚再走——”
宋九凝連忙吩咐下去：“快走，回府。”
然後倒在沈聞璟身上笑得前仰後合。
沈聞璟無奈扶住她，免得她碰到頭：“方才是發現了什麼？”
話是這麼問，他心中卻清楚。
若真是發現了什麼，她反而會不動聲色。
“還能發現什麼，嚇嚇他。”
宋九凝笑得七扭八歪，差點喘不過氣來：“我估摸著，他至少得是有好幾天睡不著覺了。”
沈聞璟啞然失笑，將她蹭得鬆鬆垮垮的發釵重新簪好：“那可是要當心著些，沈雲闌可不是個能輕易放棄的。”
“他敢來，我就敢讓他哭著走。”
宋九凝不屑撇撇嘴：“不提他，你還沒回答我，這幾日哪裡去了？害得我擔驚受怕的。”
“當真？”
沈聞璟摸在她腰上的手捏了下：“怎感覺比往日都要豐腴了些？母後那裡的飯菜可好？”
宋九凝臉熱：“這種小事，你不要說出來啊。”
這下換成沈聞璟笑了。
他嘆息一聲，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阿凝，有你真好。”
宋九凝得意抬了抬下巴：“自然。”
許久，她小聲回了一句：“有王爺更好。”
沈雲闌追出來的時候，馬車已經漸漸變成一個小黑點了。
他扶著腿喘了會兒粗氣，恨恨看著走遠的馬車。
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連忙又折了回去。
良貴妃正罰一個犯錯的下人。
沈雲闌一臉凝重地闖進來，她下意識出了什麼要緊的事兒，連忙揮退了所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