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然出聲道：“你，出來。”
“是！”
那青年上前一步，單膝跪地行禮。
眼睛雖然是往下看，但是一整張臉是露出來了的。
平平無奇，看不出什麼特色。
宋九凝忽而問：“你叫什麼名字？”
“回九小姐，我沒有名字，只有編號。”
宋九凝微微一頓。
糟了，被沈聞璟懷疑了。
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笑了笑：“你和我認識的一位故人…他叫江和，長得很像。”
江和沒有出聲。
沈聞璟探究的眸光在宋九凝身上落了幾許。
從那次王府落水開始，沈聞璟就覺得。
宋九凝和他印象中的她不一樣了。
她變得更聰明，更伶俐，甚至各種事情都可以處變不驚地應對。
全然不像是這個爛漫天真年紀的人。
沈聞璟不是沒有懷疑過。
可查來查去，根本查不到宋九凝被人掉包的可能性。
她仍然從前有著一樣的小習慣，甚至是一樣的口味，一樣的細節等等。
先前佟婉一事，也是一種變相試探。
“王爺看我作甚？”
宋九凝坦然應對，沒什麼好緊張的…重生一世，只要她不說，沈聞璟再怎麼覺得奇怪都沒有辦法。
她沖著沈聞璟盈盈一笑：“可是江和這個名字有問題？”
“沒有。”
沈聞璟也勾了勾唇，只是那笑容很淡。
他攬過宋九凝：“王妃喜歡，以後他便跟著你。”
“多謝王爺。”
一排排的人都撤下去了，江和垂首站在那一動不動，靜得彷彿沒有呼吸。
明明這麼多人來回，空氣裡仍然很安靜。
宋九凝不動聲色看向江和的下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