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看誰家勢大,誰家勢小!
各位看熱鬧的,不用捧錢場,廣客來大堂有椅子有茶水點心,來捧個人場就行。”
話音一落,不說“角兒”們是個什麼反應,圍著起鬨的都挺高興,三步並兩步進了大堂,怕搶不到位子。
文壽伯府的兩嬤嬤大眼瞪小眼。
馬車已經從於家外頭挪過來了。
她們原是想哭個慘,趁看熱鬧的指責於家夫人的時候,把伯夫人扶到車上,先走再說。
現在這樣……
她們又看於家夫人。
於家夫人氣勢洶洶地在和家裡人解釋。
“她女兒不見了,竟然懷疑是我把人抓走了!”
“她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丟人?她都不怕丟人,我們怕什麼!”
“我們就是丟個臉,可、可阿嫻是丟了命啊!”
於家、周家圍在一塊抹淚,文壽伯府的嬤嬤看得心裡嘔血。
真能裝啊!
分明就是於家夫人綁了人!
而比大夫來得快的就是文壽伯府的人。
不用等陸念去傳話,這頭一吵起來,就有去報信的了。
正圍在一塊商量如何尋找應蕊的應家人,一股腦兒全趕來了。
陸念低頭看著底下排排站,而後在心裡鼓了鼓掌。
文壽伯夫人真厲害,生得多,養得多。
除了五皇子妃不會來“丟人現眼”,餘下的三個女兒、三個兒子都到齊了。
於家夫人深吸了一口氣,有人厥了,這不是還有不厥的嗎?
“好好好,兇手全來了是吧?”
“當年是誰害了我女兒?還是你們人人有份?”
“你們要麼推一個人出來把所有罪都頂了,要麼就各認各的。”
“你們母親不是認定了我綁走了應蕊嗎?那你們仔細想好了,誰救應蕊?”
文壽伯世子攔住了弟妹們。
“二妹失蹤,母親情急之下說了不恰當的話,做了不合適的事,我待她向您賠罪,”文壽伯世子說著行了一禮,又道,“母親現在需要請大夫養病,等她病好之後,再……”
局勢所迫,他自認為這番應對也算合情合理,卻不想,於家夫人撇了撇嘴,而後唇角越咧越大,笑容寒磣得他背後發涼。
“你是應蕊的丈夫吧?”於家夫人沖一旁急切的男子道,“人若在我手裡,還能保住清譽,若是叫別人抓了去,就算有一日回來了,你不介意,你家裡人介意嗎?
我想知道的始終是當初我女兒的死因。
你們夫妻感情不錯吧?
我女兒的死,是文壽伯府弄的,還是應蕊也摻了一腳?
你要是相信應蕊,還是勸勸你的舅子姨子們,他們有人認了,洗去應蕊的嫌疑,那豈不是……”
應家三姐厲聲道:“少挑撥離間!好狠的一張嘴!你承認二姐在你手上了?你等著見官吧!”
於家夫人根本不理她,一雙眼眶深深下陷的眼睛死死盯著應蕊的丈夫。
那男人的臉上寫著惶恐與害怕,以及急切,卻也迴避了她的視線。
“我明白了,”於家夫人點了點頭,“你和應蕊感情極好,你甚至為了應蕊、和你父母鬧得不可開交。
但你卻不敢為了應蕊,求一求你的舅子、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