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屬於戰敗者的從容嗎?”碎蜂嘲諷道。
“我不記得曾落敗於你之手啊,碎蜂隊長。”
除非浦原喜助親自出現在瀞靈廷裡,否則僅憑這些人,無論如何是阻擋不了此時的他的。
幾位副隊長已經在他不經意見釋放的靈壓之下漸漸喘不過氣來,隊長級也好不到哪裡去。所謂戰敗者不過是佔口頭便宜,如果打起來會有什麼結局,其實他們心裡無比清楚。
“要現在開戰嗎?”京樂春水不著調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凝滯的氣氛。
“那群滅卻師可沒有那麼好對付啊。”
“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建議同藍染合作嗎,京樂隊長?”死神中很快便有人聽出了他的話中之意,言語中多有不贊同之意。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京道,“而且,對方似乎也有這個想法,你說對吧,藍染隊長。”
“以遮魂膜穹頂之下所有死神的性命為條件,取消市丸銀的刑期。”
“……”
幾乎所有人都在想著,藍染又有什麼陰謀?
竟然要救一個據說曾經背叛過他的人,還是說這一切不過是他們演的一場戲。
“大逆不道的罪人膽敢竟然談論死神的存亡。”山本元柳齋重國說道。
“第一次的進攻不過是試探,真正的大戰即將開始。”
“靈王正在走向滅亡,在他支撐下的三界即將傾覆。”
“你拒絕的並不是我的提議,山本元柳齋重國。”
“你拒絕的,是將要被友哈巴赫擊殺的你,以及終將獻祭自身解放靈王右手的——浮竹十四郎的性命。”
山本元柳齋重國眼睛微睜。
“何必如此恪守正道。”藍染繼續說道,“一千年前,無論是你還是卯之花八千流,哪個不是屠戮過千萬人的惡人。”
“你在說什麼,藍染!”
“胡說八道!”
“好久沒有聽見這個名字了。”卯之花隊長笑眯眯地說道,看上去並沒有反駁他的話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