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寒凜情緒穩定下來,雲悠可立馬得寸進尺,酡紅面頰貼近,在男人唇畔摩挲,動作間暗示意味十足
“叔別摁呼叫鈴,我們多獨處一段時間好不好?”
周寒凜眼也不眨,趁雲悠可親吻上他唇瓣剎那,手猛地使勁掙脫桎梏,摁響呼叫鈴。
幾乎在鈴聲響起的下秒,門砰的一聲從外開啟,倆男人同時擠入病房,誰也不肯先讓誰。
終於能將礙眼的家夥趕出病房,祁之進門前還高興呢,可當看清門內情形,氣的他差點吐血!!!怒吼出聲“雲悠可,你他媽在幹什麼?!”
我都還沒親過小寒凜,你他媽在做什麼?
誰給你的狗膽?!
幾乎是沖到病床前,嫌惡掐住雲悠可肩膀,猛地使勁將男人扔向牆壁。
轟隆隆—
地面震動半晌,祁之用力之大雲悠可直接鑲嵌進了牆裡。
血液自嘴角流出,浸濕作戰服。
霍驍淡淡瞧眼雲悠可,沒有上前攙扶,繞過雲悠可走至床前,語氣溫柔“你還好嗎?”頓了頓從小機器人手中取來清水“漱口。”
接下來兩天,雲悠可失去了任何靠近病房的機會,沒法只能透過半開的窗戶扔進來一些抱歉信和鮮花,尋找存在感。
按照雲悠可的話說,他不可能給祁之亦或者霍驍兩個人任何與叔的獨處時間。
男人不管哨兵還是向導,劣根性都一樣,雲悠可清楚得很!!!
祁之坐在周寒凜床前,瞥眼男人唇瓣,欲言又止“小寒…”凜字還沒說出來,地面就發出小石子落地聲響,橢圓形石子旁綁著兩束小花以及一張捲起來的紙條。
祁之額角跳跳,這是今天第幾回了?
某男對雲悠可殺意經過兩天積攢,已經壓抑到了某種恐怖的程度。
他警告自己冷靜,時候還未到,再等等…
周寒凜“首領,不用搭理,您想說什麼?”
祁之回神展露笑容,捏捏男人掌心看向希望星大氣層,用嘴型道“今天晚上行動。”沒有發出聲音。
病床底端安裝了竊聽器,為了不被發現安裝的並非隨時竊聽,用隔絕物包裹薄如蟬翼,如果不是祁之細心,開啟領域也難以發現。
霍驍…嘖嘖,用心良苦呀,可惜無用功罷了。
周寒凜眼眸閃了閃,點頭。
待祁之離開,他翻身下床,到窗戶旁撿起地面石子,開啟紙條。
今晚10點,我可以來見見你嗎?求求了!可憐)可憐)可憐)
周寒凜找來細筆,在小字下面寫上:好啊。
將紙條重新卷好,綁在石頭,看了看窗戶外確定草叢沒人才將石子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