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自從進入這間病房,我就一直在與自己極限拉扯,我的意識告訴我不能咬你,可我的身體又忍不住靠近…
大叔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為何對吸血爬蟲有如此強橫的吸引力?”
周寒凜瞳孔緊縮,也不顧手背正在輸液,急忙翻身下床與哈爾文拉開距離,神情警惕。
“受不了就出去。”
“可是大叔,你太香了,我的口水止不住怎麼辦?”
周寒凜斂眸,不動聲色握緊身後門把手,用力就要摁下去。
下瞬手腕一痛,天旋地轉!
“餵你,說好的償還恩情呢?!你就是這麼償還?!”
周寒凜使力想掙開被桎梏的手腕,可不行,哈爾文一個高階血族力量比他強太多,外加身上若有若無的威壓,根本反抗不了。
“放開我!快放開!哈爾文你不是厭惡吸血鬼嗎?你真的願意和吸血鬼一樣趴在人脖子上像野獸一樣吸血?
餵你清醒清醒…”
身上的家夥半點反應也沒有。
周寒凜心急,他不想被吸血,短短兩天本來就沒恢複徹底,再來一次真的會出人命…
門外時不時有腳步聲路過,周寒凜欣喜,忙大聲呼救,想讓路過的人發發善心進來阻止哈爾文。
可很快,外面傳來交談聲,被呼喊叫住的路人重新離開。
而另外一對腳步聲站回了病房外,是…保鏢。
周寒凜氣笑了,死死抵住哈爾文肩膀,神色冰冷“進來前連堵門的保鏢都準備好了,你本來就打算吸我的血,還找這麼多借口…”
“大叔在說什麼啊,我保鏢平時都是隨身帶的,目的就是處理這種突發事件。
我發誓,進屋前絕對沒有一丁點冒犯叔的想法…
是叔的血無時無刻不在勾引我,我實在控制不住…
叔可以理解的,對不對?
我會盡量控制,不傷到叔身體…”
周寒凜用腳狠踹哈爾文大腿,下瞬腳腕一緊被對方緊緊摁住。
男人氣到眼角泛紅,怒火幾欲噴出眼眶“…你無恥!”
哈爾文眯眸,長發如瀑般傾瀉在周寒凜鎖骨、胸膛,如同無法掙脫的鎖鏈
“隨便叔怎麼罵吧,反正…只有我能聽見。”
“你在肯彌撒城堡時不是打死也不願喝人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