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走神了,在想誰?哪隻狐貍精勾走了寶貝的魂?
他…有我漂亮嗎?”
周寒凜臉色驟變,忙使勁推搡那壓在他身上的家夥,可惜無甚用處。
“寶貝,我發誓我愛你…但我又好恨你…
為什麼殺我?為什麼用劍捅我的心髒?
寶貝,只要你解釋我就聽,但水牢那些天你從未解釋…
為什麼不解釋?殺死我…難道不需要理由嗎?
白峭南是我從體內剝離出來的獨立分身,他擁有著我為數不多的善念與美好,他是多麼純粹,而寶貝你卻殺死了他。
我以為…寶貝是愛他的…”
也是愛那個足夠純粹、美好的自己…
可到最後,穿堂而過的長劍刺破了他的幻想,現實是那麼鮮血淋漓…
在水牢裡,他想殺死周寒凜,他是真的動了殺唸的…
可…下不了手,終究是下不了手。
他只能用皮鞭宣洩怒火,那一整牆猙獰刑具裡,也只敢用皮鞭。
連火烙都是最小最不痛的…
他表面瘋狂,實則內心對自己厭棄到了極點。
在感情上,他失敗的徹徹底底。
某些事初一品嘗便會令人上癮,甚至瘋狂。
什麼死亡、什麼從未被愛統統被小醜拋之腦後…
懷裡的人兒讓他緊緊抱住,哪怕被拍被狂打也不願松開絲毫。
周寒凜咬牙抓撓小醜背脊“混蛋松開!你不累的嗎?!”
小醜搖頭,迷濛的眼眸裡含滿了淚與笑“寶貝答應了我的,答應就要做到…
我只剩不到十天的壽命了,寶貝最後滿足滿足我也不願意嗎?”
每當這時周寒凜就會頓住,無話可說的收回手,然後等到下一個夜晚再次以此往複…
汗水滴滴答答落滿床單,他和小醜呆在這間房裡整整十天。
到了第十一天淩晨一點,獨立空間當著周寒凜的面寸寸破碎。
這裡的每一個僕從都是那樣真實、惟妙惟肖,可到了最後一切都只是虛假,說破碎就破碎…
男人仰頭望著那一望無際的黑暗沉默不語,直至被小醜弄回神,他才沒好氣瞥對方一眼。
周寒凜已經連動,都懶得再動一下。
“小醜,你要信守承諾。”
小醜傾身,密密麻麻的吻落至男人唇畔“自然,寶貝…用那把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