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保鏢走後，慕餘笙才反應過來臉頰很痛，老媽的一巴掌不是吃素的。
慕餘笙捂著自己的臉頰，他的腦海裡，想的是老媽剛剛憤怒的樣子，她的情緒看上去很不正常，一看就知道是有事情的。
慕餘笙敢確定，在這之前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然，她不會這樣。
慕餘笙想半天想不明白。
——
喬錦和慕餘涼走在街上，今天發生的事情，兩個人都消化了。
“餘涼，我發現你媽好像很偏心慕餘笙。”
喬錦先開口。
她以為慕餘涼會解釋，會去避開這件事情，但是她卻聽他恩了一聲，喬錦的心裡驚訝了一下。
“你知道？”
“小的時候就意識到了，不過時間長了，覺得沒什麼，她對我，也沒有打罵。”
喬錦更加奇怪，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
“餘涼，我沒有遇見過哪個母親會這麼偏心自己孩子的，你還記得那天在醫院，你媽和你奶奶說話的樣子，還有你和慕餘笙在一起，你奶奶只偏心慕餘笙的樣子嗎？”
慕餘涼恩了一聲。
“當時我也在場，我覺得這太奇怪了，同樣是孫子，為什麼會這樣。”甚至她當時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
喬錦就在想，該不會慕餘涼不是親生的吧？
老太太和她媽的態度真的是太明顯了，明顯到喬錦不得不去想這個。
只是在這樣的想法從喬錦的腦子裡出來的時候，喬錦又在心裡打消了這個可能。
這樣的事情不能亂想，或許她們就是這樣的人。
慕餘涼和她手拉手走著，他抬頭望了一眼天空，喬錦貌似聽到他的嘆息聲。
喬錦的心裡，忍不住為他感到有一點的心疼，如果這樣的事情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話，喬錦知道自己肯定會很難過的。
可想而知，慕餘涼會是怎麼樣的感受。
身邊傳來了慕餘涼自嘲的聲音：“時常在想，或許我根本不是慕家的孩子，說不定我只是一個被領養的。”
喬錦拉著他的手緊了緊。
她不知道說什麼，只覺得他的口氣聽上去，讓她心裡的感受也跟著不好受起來。
“或許，就是因為這個，所以從小到大，所有好的都會給慕餘笙。”
“餘涼，我發現慕叔叔對你很好。”
“恩，我從小跟著他，慕餘笙從小跟著我媽，所以我和爸的關系比較親近，就像慕餘笙跟媽一樣。”
“原來你們是一人帶一個啊，怪不得你和慕餘笙不像其他的兄弟一樣關系那麼好呢。”
“可能吧。”
喬錦說：“我也有想過，你會不會不是親生的，所以她才會這麼偏心慕餘笙，就連你奶奶也是。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真的不是慕家的孩子，你會怎麼做？”
慕餘涼的眸子緊了緊，這樣的問題讓他心裡感覺到窒息。
但是在很小的時候，他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
慕餘涼坦然一笑，笑的好生豔麗，但是卻讓喬錦的心跟著痛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