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逍飾演起兔男郎來,比阿箏不知道高了幾個段位,如果他也來這裡賣,指定能賣成頭牌,把所有人,不管男的還是女的的腰包都掏空。
沈四揭開他的面具,揪住頭發和周逍親吻,唇瓣和舌尖糾纏撕咬,他氣喘籲籲道:“我還是喜歡看著你的臉,要不是你長著這張臉,我早就削死你。”
周逍秀美的唇角驀然一彎:“我的榮幸。”
回到修理鋪,倆人澡沒洗就滾到了一起,周逍很具有服務精神,讓沈四的體驗更上一層樓,也更加深刻地意識到這小子自學的本領。
倆人第一次的時候,實在是慘烈了,也就是沈四耐痛加上嚴重顏控,才能還對周逍有念想。
沈四:“你真是公主的兒子?”
“嗯。”周逍微微出汗,睫毛都濕漉漉的,看著沈四的眼睛專注又熱誠。
和自己滾床單的美男竟然是帝星公主的兒子,太他媽荒謬可是又莫名刺激,沈四一點不怵周逍的身份,管他公主還是皇帝,先爽了再說。
……
天不亮周逍就要起床去處理事情,沈四被他的動靜吵醒,看到他正坐在床邊穿衣服。
“怎麼不開燈。”沈四努力睜開眼,其實眼皮子只張開一條縫。
昏暗的光線下,周逍側頭,沈四隻能看到一個朦朧的剪影,發梢眉宇都流露出一種讓人心軟的柔和。
“怕吵醒你。”
沈四慵懶地哼了一聲:“你個帝星貴公子,跑去給錢派奇那個孫子鞍前馬後,我夠佩服你,能屈能伸。”
周逍俯過身,摸著沈四光滑的面龐,柔聲道:“四哥,我想要幫你一起扳倒錢家,這是真心實意的,你救了我那麼多次,我想回報你。”
沈四現在困得跟狗一樣,話語都過耳朵,但是都記不住,就感覺現在倆人這個熱乎乎的勁兒太舒服了,他拉過周逍的手,在他掌心輕啄了一下,含糊道:“你不許再騙我了,下次給你腿打斷。”
周逍沒把手抽回來,任由沈四握著他的手,最後喉結一滾,淡道:“好。”
第二天一早,修理鋪被哐哐砸門,沈四氣得想把那個沒有眼力見的傻逼砍了,一開門,傻逼正是長島,他來找沈四學牌。
“都九點了,”長島看著沈四滿身的起床氣,大為震驚道,“你還不起床?”
“我昨晚折騰到大半夜,你個雛兒懂什麼?”沈四抱臂斜倚在門框上,領口的吻痕大剌剌露著任人看,麥色的肌膚上都如此明顯,可想而知戰況有多激烈。
長島小臉一紅:“你厚顏無恥。”
“你們帝星人都這麼保守?”
“我是沙金人。”長島糾正。
“成,保守的沙金人。”沈四敷衍道,“找個地兒自己待著,我沒睡醒,要補覺,別來煩我,睡醒了教你。”
說著沈四躺倒在椅子上,像變魔術似的撈出來一個眼罩戴上。
長島震驚不已,見沈四真的在睡覺,氣憤地開始數落起沈四這間修理鋪有多寒磣,沈四懶得鳥他,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很快就真的睡著了。
等到醒來,長島的嘴巴已經停了,站在他的面前,目光十分複雜,顯然剛剛在修理鋪裡徹底瞭解了沈四的技術水平。
“怎麼了?”沈四拉開眼罩,一時有些不能適應光線。
長島嘴巴動了動,終於開口道:“你要是把你發qing的精力用在事業上,你現在還會窩在死鹽星給錢派奇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