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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冉抱著萌萌回到家,全家所有人全部都圍了過來,一天不見,見萌萌被折騰成了這幅模樣,頓時一個個心疼死了。
挨個掙著牽著將小家夥抱在話裡揉著,哄著。
萌萌原本折騰了一宿,整個人如同枯萎的小樹苗似的,整個蔫蔫的了,不過,回到了家後,倒是精神了些許。
那個小戲精,見大家稀罕她,心疼她,頓時有些得意了,同時也更加委屈了,只噘著小嘴巴,將傷口挨個展示給大家夥看,額頭跟後脖子處的傷口便罷了,更令她憤憤不平的是屁股上的傷,只差點兒沒脫了褲子將打針的傷口給大家看,一邊捂著小屁股,一邊噘著嘴巴,委屈得不得了,那小嘴,噘得都可以掛起一個醬油瓶子呢。
最後還是到奶奶,秋嬸,姑奶奶懷裡挨個滾了一圈,心裡這才熨帖了。
糯糯見萌萌受了這樣重的傷,頓時心疼壞了,只見糯糯踮起腳尖小心翼翼的去檢視萌萌的額頭上的傷口,片刻後只見糯糯將出逃的五塊逮了過來,讓萌萌打五塊的屁股,末了,兩個小家夥湊在一塊,嘰裡咕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石冉一整夜沒有閤眼,有些累,可是人雖累,卻怎麼都睡不著,只覺得從太陽xue到後腦勺那一片生生的扯得疼。
偏生石母還一臉神色複雜的將她拉到了一旁,逮著進行嚴刑逼供。
***
“冉冉,你老實跟媽說,是不是真的是那個臭男人來了,他將咱們家寶貝給擄走的?他的意圖到底是什麼?是真的來跟咱們家搶孩子的麼?你倒是說呀你,從前媽不問你,是怕勾起了你的傷心事兒,可是現在人家都騎到咱們家頭頂上來了,我這個當媽的如何能不管?”
石母對那個臭男人有很大的怨氣。
關於那個臭男人,其實他們所知道的並不多,三年前知道得不多,三年後壓根不敢在石冉跟前提及,僅僅知曉的那麼一星半點兒,還全部都是從陸遠嘴裡打聽來的。
陸遠將全世界最糟糕的詞語,全部用到了那個臭男人身上。
鳳凰男,沒錢,空有一副臭皮囊,油嘴滑舌,心機boy,將她們女兒吃的死死的,竟然還腳踏兩只船,有了更好的就將她們家寶貝女兒給拋棄了。
每一個詞語,聽在當父母的耳朵裡,都只覺得心如刀割。
石爸石媽從不過問,是因為不忍心再在女兒心尖上再添上一刀。
自己生的女兒自己瞭解,看上去乖乖順順的,實則性子隨了那死老頭,最是個認死理的人。
只想著,孩子生都生了,橫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做父母的除了再教育跟接受以外,還能如何?
要不是看在兩個小家夥實在太可愛的份上,石爸石媽怕早就愁白了發。
如今,好不容易熬過來那段煎熬的日子,還沒過上幾天舒心日子呢,那個該死的殺千刀的,她不去找他,他反倒是自個找上門來了。
石母說著說著,雙眼就要開始冒火了。
石冉只有些頭疼道:“哎呀,媽,都跟你說過幾百回了,人家不是擄,是救,要不是那個臭男人,你們家寶貝女兒這會兒說不定還壓在那個圍欄底下呢。”
“我的個傻女兒啊,你……你說你,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在維護那個臭男人,他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喲,到了現在,你竟然還在幫著他說話,你跟媽說,你……你該不會又跟他牽扯上了吧,我的個天啊,哎,哎,不行,不行,頭疼,我的個頭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