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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卿絕再次替她斟滿,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低聲答道:“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南宮夜紫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這幾天幾乎把他逼瘋了,南宮夜紫多日的冷淡令他痛不欲生,他這才看清楚自己的心。他的性格從來都是想要的全部佔為己有,不想要或得不到的全部毀掉,無論用什麼方法。對南宮夜紫也是一樣,所以他才想要下一劑猛藥。
此時,白韻的房間裡……
慕東籬抓著襟口,坐在那裡輕喘,緊握著酒杯的手已經微微泛白。
“好熱……”白韻輕吟出聲。這酒古怪得很,一杯下去身上就暖洋洋的,喝了幾杯後,身體內突然生出幾絲燥熱,而且一發不可收拾。她現在口幹舌燥,想要喝一口酒潤潤喉嚨,卻又不敢再去碰那酒了。
白韻盯著緊閉的窗戶,努力聚起身上僅有的力氣,支起身子想要將窗戶開啟,卻沒想腳下一軟,跌倒在慕東籬懷裡。
“嗯……”軟香溫玉在懷,慕東籬忍不住□□了一聲。而白韻在感受到對方身上能緩解燥熱的涼意後,貼得愈發緊了些。
“左丞相大人……”白韻開口道,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嬌柔,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白韻猛地抬起頭,正巧慕東籬低頭要對她說什麼,電光火石之間,白韻的唇隔著面紗輕輕擦過慕東籬的下巴。
這一巧合使兩個人的理智瞬間飛到九霄雲外,慕東籬再也忍不住,一把掀開白韻的面紗,低頭含住她的嬌唇。唇瓣與唇瓣之間輾轉纏綿,慕東籬的吻溫柔中帶著些許粗暴,弄得白韻嬌喘連連。
慕東籬把白韻橫抱起,走向寬大的床,將她扔了上去,自己也覆身上去,開始胡亂地親吻白韻的額頭、眉眼、鼻尖。迷糊中,他盯著白韻的臉,低喃道:“悠藍……”然後吻上了白韻已有些紅腫的雙唇。
那一聲“悠藍”將白韻的理智拉了回來,她不能就這樣暴露身份,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失身於他。於是她開始反抗起來,試圖推開慕東籬,卻只是徒勞。
白韻扭開頭躲避著慕東籬的吻,卻讓更多的吻落在了她的頸上、耳後。慕東籬時而輕吮,時而啃咬,給她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正當她要淪陷時,她看到了床頭櫃上南宮夜紫給她準備的香囊。
那香囊是防身用的,裡面裝有迷藥,輕沾一點就能暈上好幾個時辰。白韻緊咬下唇,企圖用疼痛喚回理智,她的唇瓣上掛上了血跡,神智卻清醒了些。
她努力伸手去夠那香囊,試了好幾次都夠不到,而此時,慕東籬已解開了她的外衫,褪了她的裙子,僅剩一層抹胸。白韻再也顧不得什麼,向外翻身跨坐在慕東籬身上,胡亂地親吻著他的脖頸來轉移他的注意力,伸手夠到了香囊。
慕東籬不滿失了主動權,又翻身將她壓了回去,一手輕撫她的腰,一手探向了她的胸前。白韻忙取出藥丸,趁慕東籬沒注意含在了嘴裡,主動迎上了他的唇,用舌尖將藥丸推送進了慕東籬的口中。慕東籬沒有防備,嚥了下去,片刻便不省人事,頭垂在了白韻的頸邊。
之前白韻也沾了些迷藥,她眼前一陣模糊,只來得及在臉上蓋了塊白紗,便也暈了過去。
屋內一片風光旖旎。
此刻,另一房間內,卿絕面色沉鬱地往嘴裡灌著酒,南宮夜紫早已離去多時。
他明明要的是暖春宵,卻不知為何被換成了普通的酒,連上天都不願成全他麼?看來他同南宮夜紫是沒有緣分了,那便毀掉好了……陰霾漸漸籠罩了他的眼眸。
南宮夜紫,我得不到你,別人也別想得到。
昔年往事檀中隱
夏日蟬聲聒噪,從早到晚鳴聲不停。慕東籬便是被這一陣陣蟬鳴聲吵醒的。
不知為何,他的頭很痛,他一手扶著頭,一手撐在身下,想要支起身來,手掌卻意外地觸到了一處柔軟。慕東籬大驚,神智頓時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