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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魚肉的狀況,讓南宮棠青不由得苦笑。見她不說話,科探泉從她手中抽出字條,匆匆掃了一眼,頓時大驚。即便如此,他手中的劍還是穩穩地端著,依舊抵著南宮棠青的咽喉,沒有絲毫顫抖,讓南宮棠青沒有可乘之機逃脫。
“這是真的?我憑什麼相信你?”科探泉恢複了平靜,目光中充滿懷疑,冷冷地問。
“我沒有必要冒著生命危險拿這種事情來騙你,你若不信,可自行詢問你們的王後。”南宮棠青淡淡地回答道。自己是第一次被人用劍威脅性命,若說完全不怕,那是假話,不過是她定力好不在面色上顯現罷了,即便如此,她的背後還是一層冷汗。
“此事我定會查清,不過在此之前,你就不必回去了。”科探泉冷冷地說完,叫了兩名士兵把南宮棠青押了下去,並囑咐要嚴加看管。南宮棠青被人押送著,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南宮悠藍這個烏鴉嘴啊,還真叫她說中了。
南宮棠青被關在了一處營帳內,帳外重兵把守,使她插翅難逃,身上的利器早被搜了去,還好沒有身份標識,不然被敵軍知曉了身份就糟了。自從那晚後,南宮棠青也再沒見到科探泉,而正當她以為科探泉不會放她走了,準備自救時,科探泉卻不請自來了。
只見科探泉陰沉著臉,進帳後沉默不語,過了許久,才開口道:“我放你走,今晚我會將士兵調離,我相信以你的本事可以逃出去。”
南宮棠青問道:“事情的真相你已經知道了吧,國仇家恨,你不準備報了?”
科探泉別過臉去,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你來關心。”說罷便大步走出營帳。南宮棠青嘆了一口氣,有些理解科探泉現在的想法,這樣突如其來的事實,無論是誰都無法接受吧。
晚上,在科探泉的幫助下,南宮棠青很輕易地逃了出去。回到宸國營地,眾將領早已亂了套,一方面要派人打探她的訊息,一方面要將事情隱瞞著,還要隨時提防月國侵襲,這些使他們個個焦頭爛額,還好沒出什麼大亂子。見她回來,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此後,宸國和月國便處於停戰狀態。不久後,一個令大家如釋重負的訊息傳來:月國國君駕崩,王後被迫殉葬。宸國的戰機,終於來了。
原本科探泉還猶豫不決,是擔心自己生母的安危,如今生母被殺父仇人逼死,科探泉再無顧慮,當下便舉兵倒戈。月國內部政治腐朽,繼君年少昏庸不理朝政,不出三日,科探泉便拿下了月國都城,月國亡。科探泉拿下月國後,便向宸國投降,而此時,科探泉本是宸國名門之後的訊息不脛而走,百姓們在理解科探泉反戈之餘,也對這段往事唏噓不已。
自此,兩國並立的局面終於被打破,宸國一統天下。在宸國國君苑滄竹的仁政下,百姓們過上了安定的生活。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緣系紅線千千結
今年的七夕比往年來得更熱鬧些,宸國攻破月國統一天下,舉國歡慶。
而七夕這日的朝堂,比往日也略有不同,先是苑滄竹一直盯著南宮悠藍笑,笑得南宮悠藍心裡發毛,後是慕東籬一直在發呆,偶爾還臉紅。眾大臣猜測右丞相估計是犯了什麼事被皇上拿到把柄,皇上才如此表情,而左丞相……大概是婚期將至吧,只是不知道他看上了哪家的千金。
下朝後,一直發呆不發一言的慕東籬突然臉紅地蹭到南宮悠藍身邊,扭捏道:“子衿,麻煩將此物轉交給令妹悠藍。”說罷交給南宮悠藍一張淡藍色的箋,不等南宮悠藍說話,他便慌慌忙忙地走了。
南宮悠藍有些迷茫,又十分好奇裡面的內容,便走到無人處,將紙箋展開。剛一展開,一股清香撲面而來,南宮悠藍有些好笑,一個大男人把紙弄得這麼花哨做什麼?待她細看箋上的字,頓時一愣,只見上書:
涼月彌風暮初晴,玉燈傾,泛舟菱。悠然尋曲,曲誤琴聲隱。雲鬢飛霜清照笛,相思意,慕藍音。
南宮悠藍的臉頓時就紅了,怪不得慕東籬今日的舉止這麼奇怪,讓他這樣一個不解風情的人給女孩子寫情書,也真是為難他了。不過慕東籬只見過一次自己女裝的樣子,怎麼可能一見鐘情?別是因為不小心看到自己沐浴硬要負責才好,南宮夜紫那邊已經有了一個哭著喊著要負責的人,擺都擺不平,自己可不想也弄那麼一個極品。自從上次南宮夜紫回到京城,便向南宮悠藍說了她和昀王爺的事,聽了之後,南宮悠藍也感到十分頭疼。
可眼下該怎麼辦?若是直接拒絕會駁了慕東籬的面子,日後他若知道南宮子衿就是南宮悠藍,恐會傷了兩人的友情;若是不拒絕,就這麼順其發展,又會給慕東籬以無限希望,與其最後讓他失望,還不如一開始就說清。可是何時說,以什麼身份去說又是一個問題。南宮悠藍不知該如何解決,便低頭思索解決的辦法,卻忘記了自己身在皇宮。
“悠藍?”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南宮悠藍嚇了一跳,急忙把箋收到袖中,她抬頭一看,原來是苑滄竹。此時苑滄竹已換下龍袍,穿了一身寶藍色的便服,顯得十分玉樹臨風。見南宮悠藍愣愣地望著他,苑滄竹笑道:“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沒……沒什麼。”南宮悠藍支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苑滄竹便也不強求,他換上溫和的微笑,溫柔地注視著南宮悠藍道:“我正想出宮尋你,卻沒想你還在宮裡。”
“尋我?”南宮悠藍十分疑惑,有什麼要事值得讓皇上單獨出宮找她?
“呵呵。”苑滄竹突然笑了,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他捏了捏南宮悠藍的臉道,“丫頭莫不是忘了今日是七夕?我出宮自然是陪你去玩。”後又換上一副認真的表情重複道,“今天一天都只陪你。”
聽了這話,南宮悠藍看著苑滄竹眼中的溫柔和寵溺,突然有些心動,便如同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羞澀地笑了,算是默許。
苑滄竹的心情頓時大好,他又捏了捏南宮悠藍的臉,寵溺道:“走吧,快回去換身衣服,把易容去了,我可不想被人以為是斷袖。”
南宮悠藍的臉頓時就紅了,想起上次在街上被路人指指點點的事,她也顧不得什麼了,胡亂往前走,腳步淩亂,毫無方向。見此,苑滄竹嘆了一口氣,無奈道:“悠藍,出宮的路在那邊。”
南宮悠藍聞言腳下一頓,略看了一下路,朝著正確的方向走了過去。沒有了平時的端莊、偶爾害羞的悠藍還真是楚楚動人,苑滄竹這樣想著,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低聲道:“還是個小丫頭啊。”
出宮後,苑滄竹陪南宮悠藍回了一趟右丞相府,兩人在府中用過午膳,南宮悠藍換了一身淡藍色雲紗長裙,恢複了原本的面貌。就在南宮悠藍坐在妝臺前綰發時,苑滄竹走了過來,他接過梳子,笨拙但動作溫柔地替她將長發梳順綰起,看著鏡中苑滄竹一臉認真的表情,一股暖意湧入南宮悠藍的心中。
收拾妥當後,兩人來到街市上。因天色尚早,街市上沒有太多人,並不是十分熱鬧,於是南宮悠藍建議兩人先去安阮園看看,安阮園在七夕這日會擺擂臺,對琴棋書畫等專案進行比試,並為獲勝者準備了神秘的獎品。
等兩人漫步到安阮園時,書法的比試已經進行完了,獲勝者獲得了一幅由左右丞相合寫的墨寶,那還是前段時間,安阮園為七夕比試做準備時,南宮夜紫向南宮悠藍討要的。不過除了書法比試的獎品南宮悠藍知道外,其他的獎品南宮夜紫對外都實行了保密,無論南宮悠藍怎麼問她都不說,只說如果想知道的話就自己去看。
南宮悠藍帶苑滄竹進了二樓詩阮,將詩阮的內窗開啟,正好能將一樓比試的情形盡收眼底。苑滄竹進安阮園時並沒有像初次來那樣仔細打量,這讓南宮悠藍有些奇怪,難道苑滄竹之前已然來過?等小二來招待兩人時,南宮悠藍才知道,原來苑滄竹是安阮園的常客,且南宮悠藍不在時,雅間詩阮一直是苑滄竹在用。
可苑滄竹為什麼那麼湊巧用的正好是自己常用的詩阮?南宮悠藍望向苑滄竹,苑滄竹接到了她的目光,微微一笑,頷首回應。南宮悠藍內心一陣悸動,感動亦油然而生。一個九五之尊的男子,願意屈尊降貴去感受你感受的生活,觀賞你眼中的景色,呼吸你呼吸的空氣……也許這就是愛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