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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到她的好心情。
今晚,一定會是一夜美夢。
天有不測人有知
今日早朝,皇帝與眾大臣都在商討江南水患的問題。經左、右丞相的合力決策,江南水患已有效地控制住,但目前面臨的問題卻是因水災帶來的一系列麻煩。首先,因河水上漲迅速,大部分農田被大水淹沒,糧食顆粒無收,災民沒有飯吃,需要皇上下旨開國庫放糧賑濟災民。其次,因水勢過猛,大量房屋被沖垮,災後重建又是一筆數目不小的銀子。最後,水患常伴有瘟疫發生,而災民大量逃往京城,易將病患帶入,不得不提前做好預防工作。這些事情的解決方式無一不與銀子掛鈎,而皇帝登基不久,國庫空虛,實在難以支撐。
眾大臣討論許久都沒能得出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苑滄竹只好將他們譴回去,單獨留下左丞相慕東籬和右丞相南宮子衿在禦書房繼續議事。
雖未至正午,禦書房外樹上的鳴蟬還是十分聒噪,吵得人心煩意亂。而房內,卻是詭異的寂靜,只能聽到苑滄竹手指敲打茶杯的聲音。慕東籬和南宮悠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良久,苑滄竹面上浮起了一絲笑容,卻十分冰冷,連平日溫和的眸中,也不見一絲溫度。“呵呵,朕雖未出過京城,但有些事還是清楚的,國庫賑災的銀糧下放出去,經一級一級官員剋扣,真正送到災民手中的能有多少?且不說目前國庫空虛,就是充盈之時,也經不起他們這般剝削!”苑滄竹一拍桌子。
南宮悠藍皺了皺眉,剛想說話,卻被慕東籬以眼神制止了。只聽慕東籬說道:“皇上息怒,目前還有更棘手的問題,需皇上盡早做出決斷。”
苑滄竹嘆了口氣,苦笑一聲:“愛卿說的是宸國與月國的戰事吧?如今國庫空虛,尚不能解決災民一事,又哪夠籌備軍餉來攻打月國?宸國與月國的戰事遲早會爆發,可若因無軍餉籌備軍隊而失去先機,還真是令人心有不甘啊。”
慕東籬道:“此事還需從長計議,辦法還是會有的。若我們軍民一心、嚴陣以待,定會尋得另外攻打月國的時機。”
苑滄竹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正想出言應答,卻見南宮悠藍站了出來,道:“臣以為不然,如今月國君主病重,太子年幼不足以主持大局,這樣好的時機萬萬不能失去,否則悔之晚矣。臣願意將南宮家族所有産業上繳國庫用以賑濟災民及籌集軍餉,望皇上恩準。”南宮家族的産業壟斷了整個宸國的商業,南宮家可謂是富可敵國,若是南宮家願意資助,那一切問題便可迎刃而解了。
苑滄竹聞言心中一震,道:“若是這樣豈不是有虧於南宮家?況且南宮家主該不會同意吧?”
南宮悠藍繼續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況‘國家’二字,本就是先有國才有家,若無國,家又怎稱得上為家?南宮家這邊,皇上也大可放心,家父早將南宮家交由臣掌管,如今臣便是南宮家主,擁有南宮家一切事務的決策權。”
聽了南宮子衿的話,苑滄竹的唇角勾起一絲不被人察覺的玩味笑容,想著昨日密探上報的訊息,自己本還不相信,如今看來卻是真的了,這下事情有趣多了。他心中這樣想,面上卻還保持著正色,道:“如此,南宮家真是為朕解決了一大難題,朕一定要好好地賞。”
這時,慕東籬露出為難之色,道:“如今財物問題已解決,只是不知這官員剋扣賑災銀糧的問題該如何解決?”此言一出,苑滄竹便陷入沉思中。
南宮悠藍笑道:“此事簡單,若皇上信得過,就由家弟南宮軒酒親自將賑災錢糧送往災區,家弟平日一副熱心腸,自從知道江南水患後便鬧著要親自前往災區救助百姓,如今這樣難得的機會,他定不負皇上期望。”
慕東籬猶豫半晌,又道:“若只是南宮三公子去,恐不足以服眾,只怕當地官員暗中做什麼手腳。”聽了這話,南宮悠藍差點笑了出來。她這個妹妹,從小就不吃虧,只有她給別人下絆子的份,哪有別人給她做手腳的道理。若真有膽大的做了什麼,只怕這人的後半生是生不如死,還求死不得。
沉思片刻,苑滄竹笑道:“朕那個不爭氣的弟弟也該出去見識一下了,就讓昀王爺陪南宮三公子走一趟,另將尚方寶劍賜予南宮三公子。”尚方寶劍一出,即如見聖,持劍者可先斬後奏。
“臣謝主隆恩。”南宮悠藍跪下,端正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