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角鬥場的設計人最為陰險的地方就是,在這裡有無數的進口,但是出口,,,只有角鬥場中心角鬥的那處地方。。。”梧桐笑著說道:“而角鬥場的觀眾席上,有不少有名望的人在那裡,所以,在我們角鬥的地方也是防禦最嚴的地方,,,在這裡,除非遇到什麼大事,否則,我們絕對沒有可能從這角鬥場中跑出去。。”
“原來是這樣!他們考慮的可真周到。”天輪有些感嘆的說道。
談話間,三人已經是穿過了那黑色的長廊,來到了那充滿白霧的房間,走出房間,在平時三人角鬥的地方,在這裡,已經站滿了穿著黑衣,帶著面具的人。走進這裡的天輪三人如同走進了滿是人群的街道,而且在這條街上的每個人都長著同樣的臉龐。
此時,這角鬥場的鐵網已經不知在何時失去了蹤跡,在天輪三人的上方是蔚藍的天空。。。。仰著頭,狂心看著那片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看到天空的他,沒想到還有重見天日的一天,至於他手中的血斧早已經被收了下去。
而天輪和梧桐則是注視著角鬥場的看臺方向,此時在這看臺上已經沒有了觀眾,有的只是一東一西坐著的兩個人,坐在那角鬥場東邊的正是在這鐵網外負責敲金鑼的呢個老頭,而和他對立的是坐在西邊的一個少年。這少年看上去年紀並不大,他的左眼被一塊黑布遮住,似是看不見了,在這少年的身上穿著一件一黑一白兩種顏色的長袍,在這少年的腰間,掛著一塊青色的玉佩,在那玉佩之上能很清晰的看見一個斷腿者的身影。
“你說的有人找事,不會就是這個人吧!!!”梧桐看著那少年的服飾和他腰間的玉佩嚥了咽口水說道。。
“應該是。”天輪看著那少年說道:“當日和我交手的呢箇中年男人就是一個斷了雙腿的人,看現在的這個少年,他的左眼好像是瞎的,這兩個人都有共同點,我想應該就是出自同一個門派了吧!”天輪這樣想到,隨即又說道:“這個門派不會是有自殘的心理吧!要入這門派都要身上少一塊才可以!!!”
“你就算是自殘了,只怕,你也不一定能進得去。”他的天輪的話,梧桐沒好氣的說道!
“極北,聖殘宗!”不知何時,狂心收回目光,看向了那坐在東面一臉笑意的少年沉聲說道!
“屹立在北方的霸主,和九龍府是同一個級別的勢力!”梧桐也是在狂心說完後道:“因為他們身處在極北地區,很少涉及中土,所以,大部分的人可能對九龍府的威名瞭解的更多,但是若是有誰因此而小瞧了這聖殘宗,那我只能用傻子去形容他了。”說著,梧桐還將目光看了看天輪,“聖殘宗的宗主,聖殘老祖自出道後未嘗一敗的戰績更是讓呢些想要挑釁聖殘宗的門派望而卻步。。。”
“這麼厲害!”天輪有些驚訝的說道,再看看那坐在東面看臺上的少年,天輪不禁道:“什麼時候,我也能有這樣的實力,坐在呢卻讓人不得不去重視的實力。。。”
“不知聖殘宗的人今日大駕我這小小的角鬥場也是為了來看角鬥的嗎?”那坐在西邊的老人一臉的笑意問道。。。
“撫名老頭,閒話我們還是少說吧!你應該最清楚我今天的來意了吧!”
“哦!秦河公子,我還真不知道你們聖殘宗今天的來意!!!”被叫做撫名的老者臉上的笑容不減反增的說道!
“是嗎?”秦河眼神中也是沒有絲毫的波動,“既然你撫名不知道,那就只好由我親自來搜一搜你這角鬥場了!”
“哦!”撫名笑道:“當然可以,但是若是搜到最後沒有你們聖殘宗要找的東西,你要怎麼辦?”
“沒有,就沒有唄!”秦河毫不在乎的說道。
聞言,撫名的笑容一點點的收了起來,“那你聖殘宗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了,要知道,這裡是中土,不是你的極北,這塊屬於我們九龍府,不是你聖殘宗的,你在這說搜就搜,完全不在乎我們的想法,最後若是什麼都沒有搜到,難道你不覺得要留下點什麼嗎?”
秦河揉了揉額頭,那在頭頂的長髮順勢垂落下來,遮擋住了他的另一隻眼睛,,,“撫名,今天我在這搜人是給你們九龍府面子,今天你讓我搜也得搜,不讓我搜,我也要搜,若是真的什麼都沒有,那這事就算了,但若是有什麼。。。。今天就算是九龍府府主在這裡,也保不了你的角鬥場。。。。。”
“年紀輕輕卻有如此狂妄的口氣,未免有些不把我們這些老人放在眼裡吧!”一聲蒼老而低沉的聲音響起,不知道何時,在撫名的身邊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老者,在他的長袍的正中心的胸口處,有著一隻巨大的龍頭。
見到這人的出現,撫名也是衝著這老人微微躬身,,,
“黑邙!”後者的到來,讓秦河微微正身,倒是沒了之前和撫名交談時的懶散。。。
“聖殘老祖給了你什麼膽子讓你到我九龍府的地盤上來鬧事!”黑邙盯著眼前的少年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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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捏眉心,秦河道:“是有點麻煩了!”話音落下,只見秦河一拍身後的座椅,整個人身體瞬間騰空,在他手掌間,一團黑白氣流聚集,秦河大喝一聲:“殘心滅志。”那在秦河手上的黑白色氣流眨眼間幻化成了一頭咆哮著的雄獅,衝著座椅上的黑邙撲來。。。
黑邙和撫名倒是沒有想到這秦河竟然如此果斷,二話不說,上來直接動手。
看著那撲來的雄獅,黑邙也是一個彈身從座椅上飛起,一拳揮出,那拳中的龍影一聲咆哮衝向那頭黑白色雄獅。
“嘭。”兩者的撞擊之下,黑白雄獅和那拳影皆是消失不見你,見狀,黑邙眼神微眯,他倒是沒有想到這看上去如此年輕的秦河竟然有這種實力。
“傳聞中,九龍府的黑邙可是威名在外啊!今天看來,不過如此!”秦河的話中嘲諷之意毫不遮掩的說道。
“臭小子,我看你是聖殘宗的人才讓你幾分,你可不要不識抬舉!”黑邙眼神黑道!
“是嗎!那就再來試試!”說著秦河就欲要再次動手,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在那角鬥場的另一處,突然間一座黑白雙色的九層塔從中升起。。。看到這,秦河眼神一變,衝著黑邙狠狠的說道:“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什麼,否則!”話音落下,秦河直接向著那黑白色九層塔飛去。。。
“怎麼回事?”看到這突然升起的它,黑邙連忙問道。
見狀,撫名心中不安的一跳!“這秦河好像是在這故意拖延時間的,還有聖殘宗的人已經潛入了角鬥場當中。。。”
就在黑邙和撫名也要動身過去的時候,卻見遠處的秦河已經是折身而返,之不過那臉上的容顏已經完全變成了冷漠!!!
在他手中,還提著一個人。只不過這人看上去已經沒有了氣息。。
“是他!”看到秦河手中的人,天輪輕聲說道:“他就是呢天和我交手的呢箇中年男子!”
於此同時,見到這人的撫名心中一涼,“果然還是被發現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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