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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小貓
酒吧裡燈影搖晃,時骨喝了一口酒,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分給梁晰言,“那你一個男人,能不能也心胸寬廣一些,別張口閉口就是這些婆婆媽媽的小事,說點男人之間該說的話題?”
梁晰言被時骨懟了一通,也不覺得生氣,他臉上的笑意更深刻了,“比如呢?你想和我說點什麼?”
“比如,有關於你懷裡摟著的那個小男孩兒。”
時骨看著靠在梁晰言懷裡,聽話乖軟的小男孩,不知道他們最近的審美怎麼都變成了這種身嬌體軟的可愛型別,聞寒洲他不瞭解,但他了解梁晰言,也知道梁晰言並不是gay,但兩個人現在的親密舉動已經遠遠超過了正常男人相處時的範疇,他們是什麼關系,叫人想不清楚都難。
時骨靠在卡座上,“梁晰言,我記得你是有女朋友的,既然已經有了女朋友,還光明正大的在外面玩著另外一個,甚至連性別都對不上,還好意思在這裡審判我?”
坐在卡座裡的這幾個人都是他們學校的,彼此之間也都熟識,不可能不知道梁晰言有女朋友的事,但誰也沒有先行戳穿,還是時骨開了這個口:“奉勸你一句,別過多關心我的事,不然我就把你在外面玩別人的事告訴你女朋友。”
梁晰言沒有一分一毫的驚慌,甚至把懷裡的男孩兒摟的更緊,他的眼中是濃濃的笑意:“是麼?我的弟弟現在真是出息了,都學會告狀了,看來在巴黎的這一年多你也長進了不少,和在國內的時候一點也不一樣。”
“人都是會變的。”時骨不買他的賬,又自顧自地喝了一杯酒,“我哪裡像你一樣,從始至終都是一樣的混蛋,沒有任何改變。”
李宜澤坐在他們對面,面色尷尬,似乎也沒想到時骨會說這些,她今天叫梁晰言來的本意是想讓他從中調解一下自己和時骨的關系,梁晰言和李宜澤同為酒店管理專業的學生,本來就是同學,也知道梁晰言和時骨的關系不一般,於是便拜託了梁晰言來為今天組的這個酒局撐場子,希望時骨能看在他的面子上與自己冰釋前嫌。
只是,她也沒想到,時骨和梁晰言的私交似乎並不好,從時骨進門坐下到現在,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給過梁晰言任何好臉色。
梁晰言懷中摟著的柔軟身體靠在他的肩膀上,他顏色偏淺的眸子掃過時骨的臉,看似不經意間問:“我聽我爸說,時阿姨最近的生活很滋潤,經常去外面和小姐妹們打牌喝酒,還買了幾條金項鏈和手鐲,你知道這些事麼?”
時骨輕微搖晃著酒杯的動作停住了。
這一細微的變化被梁晰言盡收眼底,他喝了一口酒,聲音拉長,幽幽道:“看來,她沒有告訴你?”
氣氛一時間有些僵硬,時骨的眼神清亮了不少,提到時殊婷時,他的臉色不大好,好在酒吧的燈光以粉紫色調為主,不停的變化搖曳,才不至於讓人看出更多的端倪。
“你們不是親母子麼?”梁晰言的笑容在燈影下格外沒心沒肺,他漫不經心地晃著酒杯,“怎麼她這些事情都不和你講?有機會要不要來我家,和我一起,和她一塊報個備?”
啪。
時骨手中的酒杯被他摔在了桌上,他看著梁晰言,“你沒完了?”
“不敢當。”梁晰言故作投降狀,舉起雙手,“你現在長脾氣了,我哪裡還敢在你面前放肆。”
眼見兩個人就要掐起來,為了緩和氣氛,幾個梁晰言的好兄弟提議玩搖骰子的酒桌遊戲,時骨不想參與,就坐在旁邊看熱鬧,自己一個人喝了一整瓶的洋酒。
冰涼的酒液一杯接一杯的下肚,張雅文也沒玩遊戲,看他臉頰上浮現出一層淺薄的紅暈,忍不住攔了攔時骨,“時哥,你今天喝了不少,還是別再喝了吧,不然等下喝醉了,沒人能送你回去。”
沒等時骨回答張雅文的話,在一旁玩遊戲的梁晰言就接了茬:“誰說沒人送他回去的?我還沒喝醉,等下可以送他回家去。”
時骨的目光涼涼地掃過梁晰言的臉,看他一副輕佻的模樣,握著酒杯的指節泛著白,連指節被冰的僵硬也沒察覺到。
“我沒喝醉,而且也不需要你送。”
“怎麼就不需要了?”梁晰言依然很愉悅,無視了時骨已經溢於言表的不適和厭煩,“我這人心地比較善良,也比較喜歡樂於助人,而且,哥哥送弟弟回家這種事,天經地義。”
聽到最後兩句話,時骨把酒杯裡搖晃的最後一點酒液一飲而盡,他戴上鴨舌帽,強忍住心中的不適和胃裡的冰涼以及翻江倒海,“那我還是希望沒有你這個哥——我還有點事,就先不奉陪了,其他的事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