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川說:“我不早戀。”
不早戀,那就是沒談過………
江戚唇角彎了彎,他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延伸,而是聊別的去了。
——
天空越來越陰沉,江戚在辦公室裡接了劉正民的電話。
“我在和買家商量事情,可能還要一會兒才來醫院,你那邊的事先安排。”
江戚應道:“沒問題。”
劉正民叮囑江戚幾句之後掛了電話,他心裡有些著急。
不管是剖器官還是搬運屍體,再怎麼也得要兩個人在。
可買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有說不完的話讓他走不了,劉正民只好耐著性子和他們聊天。
江戚對旁邊的陳明川說:“我的人拖不了太久,在劉正民過來之前,我們得佈置好現場。”
陳明川點了點頭,“先去樓底下偽造墜樓現場。”
兩個人提著一桶人造血漿,江戚把血漿倒在了草坪上。
草坪瞬間被染紅,看著還挺像那麼回事兒。
監控室的人已經被江戚下了迷藥暈過去了,劉正民也利用職權把晚上的值班醫生安排成了他和江戚,今夜沒有人能監視他們。
把草坪上的血跡偽造好之後,江戚利用剩下的血漿給陳明川化了一個受傷妝。
陳明川抬頭摸了摸後腦勺的血漿,他看了一眼染血的指尖,“還挺真。”
江戚笑了笑,“走吧,上樓。”
到了頂樓之後,陳明川和江戚等在手術室裡,只要劉正民一來陳明川就會假裝暈過去。
等劉正民動手的時候,也是陳明川和江戚抓住他的時候。
陳明川坐在手術室的椅子上,他掃視了一眼周圍,“這裡沒有我上次來的陰冷感了,它們好像不在這裡。”
江戚知道陳明川口中的它們指的是冤魂。
江戚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是劉正民打過來的。
開了擴音之後,劉正民有些顫抖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到醫院門口了,草坪上怎麼有血?”
江戚說:“你太久沒來,我剛才在天臺差點沒穩住陳明川,等不了你來我就給他注射了藥,他跳下去了。”
“人呢?在哪裡?”劉正民問。
“手術室,我們在手術室。”
劉正民說:“好,你先觀察他的生命體徵別讓他死了,我馬上就上來。”
“嘟”的一聲,劉正民把電話掛了。
陳明川和江戚等了很久也沒見他上來。
此刻,醫院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