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淩家變天沒關系,只要淩家的兵還在,那就什麼都變不了。
市長,財政部長還有各方的勢力都爭著給淩家遞拜帖,想要和淩雲熵見一面。
淩雲熵根基不穩,他很需要和這些人見面,所以他幹脆辦了一場宴會。
宴會上政府的人還帶著軍令狀委任任了淩雲熵為新的督軍。
政府的人默契的沒有提淩坤,盡管都知道淩坤因為生病被送到了外面。
他們心裡其實也有一些懷疑,因為之前淩坤的身體很好,不過這一份懷疑並沒有被擺在臺面上來——淩坤已經不重要了。
陳明川作為淩雲熵的副官也出席了這場宴會。前來巴結他,和他攀交情的人不少。
誰都知道淩雲熵向來不近人情。但是在去軍營的時候一直帶著陳明川。回到淩家之後第一時間讓陳明川當了他的副官。
很明顯陳明川就是淩雲熵的心腹,攀上陳明川的交情,也就是攀上了淩雲熵的交情。
對於這種人情往來,陳明川還算得心應手,和幾個高官八面玲瓏的打了打太極之後,淩雲熵走了過來。
淩雲熵的臉上是沒什麼笑容的,高官倒是堆著滿臉的笑和淩雲熵打招呼。
淩雲熵把陳明川手中的酒杯奪了過去,“今晚喝了幾杯了?”
陳明川想了想,“好像是四杯……還是五杯。”
淩雲熵眼神一暗,在陳明川耳邊低聲道,“不準喝了,你已經醉了。”
陳明川勾唇笑了笑,此刻他的臉頰因為酒精作用泛著紅,眼神看起來也很瀲灩,他的長相本來就是萬裡挑一,現在這副模樣更是看的淩雲熵心頭一跳。他恨不得立刻把陳明川給藏起來,不讓其他人看到他這副樣子。
淩雲熵伸出手搭住了陳明川的肩膀,手指在他的肩側微微摩挲了幾下。
“陳副官有些醉了,我先失陪一下,把他送去休息。”
幾位高官連連點頭說:“督軍您忙,您先忙。”
淩雲熵把陳明川送回房間之後,看著躺在床上一臉睏意的陳明川,想要在房間裡陪著陳明川,可他知道他不能,他必須要去外面應酬。
伸手在陳明川臉上摸了一下,淩雲熵說:“以後沒有我在不許喝酒。”
陳明川盯著他嘴角噙著一絲笑意,低低的“嗯”了一聲。
這一聲帶著氣音的“嗯”像貓爪子一樣撓了淩雲熵的心,聽的淩雲熵心猿意馬,他暗暗的在心裡罵了一聲禍害。
喝了一口桌上的涼茶之後,淩雲熵關上門離開了房間。
等淩雲熵送走了賓客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床上的陳明川睡得人事不知。
淩雲熵拍了拍他的臉,把他叫醒,把解酒湯遞到了他的嘴邊。
“先喝點解酒湯,免得明天起來頭疼。”淩雲熵說。
喝醉酒的陳明川倒還比較聽話,他張開嘴把解酒湯喝了下去。
看著他這副模樣,淩雲熵沒忍住笑了笑,他拿出手帕將陳明川嘴角的湯漬給擦幹淨了。
陳明川原本顏色淺淡的唇被他擦成了深色,淩雲熵沒有忍住,低下頭吻了上去。
解酒湯清苦的味道在嘴中蔓延,淩雲熵伸出舌頭先是掃了掃陳明川的唇縫。
他一隻手鉗制住了陳明川的下巴,陳明川被迫張開了嘴,舌頭長驅直入深入到了嘴裡。
漸漸的淩雲熵不再滿足於一個吻。他解開了陳明川的衣服,陳明川處在半醉半醒之間,偶爾回應淩雲熵一下。
等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陳明川感覺身上有些不舒服,低頭一看,自己身上什麼也沒穿。只在胸膛上看到了淩亂的吻痕。
旁邊的淩雲熵睜開了眼睛,眼底帶著笑,看著陳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