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淩雲熵在陳明川換衣服的時候還見到過他前面的腹肌，陳明川的腹肌也是很好看的。
喉結滾動了兩下，淩雲熵感覺自己放在陳明川腰上的手開始發燙了。
感覺到淩雲熵停了動作，陳明川動了動腰上的肌肉，“再按按。”
為了不讓淩雲熵出去，就那麼幹坐了兩個小時，陳明川感覺自己要腰肌勞損了。
淩雲熵的手又動了起來，他沒有給別人按摩的經驗，不過這種事也不難。
盯著陳明川圓潤的後腦勺，淩雲熵突然問：“陳明川，你喜歡我什麼？”
趴著的陳明川愣了一下，這個問題在他記憶裡似乎前幾個世界沒人問過。
“我脾氣不好，還招鬼。小的時候府裡的下人都說我是災星，是我招來了鬼魂讓淩府永無寧日，他們都說要是沒有我就好了……陳明川，你喜歡我什麼？”
陳明川認真想了想，“喜歡不一定要有理由，如果硬要說的話，我待在你身邊很安心。”
這個安心是一個很籠統的範圍，就像是某個春日的午後，他看了淩雲熵一眼，然後想要把這一刻無限拉長，或者想要就這樣一輩子和對方走下去。
只能是淩雲熵，換了別人就不行。
陳明川笑了笑，“我們淩少爺不總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嗎？怎麼現在開口貶低起自己來了？”
淩雲熵聽到陳明川的這個稱呼，耳根紅了一片，“誰唯我獨尊？”
陳明川哥倆好地摟住了淩雲熵的肩膀，開口道：“被鬼魂糾纏不是你的錯，至於什麼災星之類的說法你也別放在心上，你要是災星怎麼淩府這些年還在？”
淩雲熵側過頭注視著陳明川，昏暗的月光讓他堪堪可以看清陳明川的臉，冷峻又柔和——冷峻的長相，柔和的是眼神。
“我愛你，陳明川。”
開解了一通之後，陳明川得到了一句小少爺的告白，他心情頗好地順了順淩雲熵頭上的呆毛。
“我也愛你，小少爺。”
淩雲熵抓住了他的手，挑了挑眉，“我只比你小四歲。”
“小四歲也是小，”陳明川開口道。
淩雲熵似乎是拿他沒辦法，兩個人對視著，也不知道是誰先笑了，反正最後臉上都掛著笑。
陳明川說：“你笑起來好看。”
淩雲熵說：“你莫不是看本少爺好看才同本少爺在一起的？”
“食色性也，誰都喜歡好看的，”陳明川說：“不過剛開始認識你的時候，總覺得你的臉欠揍。”
淩雲熵把陳明川壓在了身下，“好啊你，那時候我就知道你表面恭敬，心裡是不是偷著罵我？”
陳明川笑了笑，“你猜？”
淩雲熵鉗制住陳明川的手，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咬得力道不重，不過也留下了印子。
鬧了一陣過後，淩雲熵松開了陳明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