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川踹了左石一腳,左石一個大馬趴摔在了廁所的地上,也不知道有的人怎麼尿的,地上都有不少的尿液,左石臉上蹭到了尿液,他大大地呸了一口,開始咒罵陳明川。
“你居然敢這麼對我,你知道我爹是誰嗎?我要把你賣到窯子裡,讓你當個兔兒爺。”
陳明川聽著這不入流的謾罵,神情沒什麼變化,他重重地在左石後背上踩了一腳,“那就試試看,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先廢了你。”
陳明川用腳尖把左石翻了個個,腳對準了他的襠部就要踩下去,旁邊的左山當然不可能看著親兄弟被欺負,他大叫一聲朝著陳明川撞過去。
“敢動我兄弟,你找死!”
陳明川躲開了左山的攻擊,左山把左石扶了起來,兩兄弟喘著粗氣虎視眈眈地盯著陳明川。
“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動真格的了。”左山冷冷地說了這麼一句。
陳明川只見寒光一閃,左山從懷裡掏出來了一把匕首。陳明川鬆了一口氣,剛才聽左山那麼說還以為他要掏出一把槍,結果只是匕首。
左山大怒,“你什麼表情,看不起我們嗎?”
陳明川淡淡地點了點頭,“以為多了一把匕首你們就能打過我了?”
這句話殺傷力很大,左山高高舉起匕首三兩步沖過來,寒光乍現,匕首朝著陳明川的胸口刺了下來。
陳明川側過身躲了一下,一隻手緊緊地握住了左山的手,讓他不得寸進。
“我不止要把你送去窯子,還要先把你扔給幫裡專找兔爺的老鰥夫,讓你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左山大聲叫囂。
不過很快他叫不出來了,腰腹傳來劇痛,他被人一腳給踢飛了。
左石扶住了左山,兩人抬頭一看都愣住了,淩雲熵陰沉著一張臉站在陳明川的身邊,看著他們的眼神如同冰冷的毒蛇。
如果來的人只有淩雲熵他們或許不會害怕,但是淩雲熵身後還有兩個保鏢——手裡拿著槍的保鏢。
左石和左山跪在了地上,也不管地上的尿液了,他們連著磕了幾個響頭,砰砰作響。
“二少爺,我們兩個一下子豬油蒙了心,冒犯了您的人,我們什麼也沒做,只是發生了點口角。”左石作為哥哥腦子轉的飛快。
陳明川是淩雲熵的人,所以他們一定不能暴露剛才的真實目的,只能把這件事簡化成口角。
淩雲熵語氣森冷,“一點口角?我怎麼聽到你們要將我的人賣去窯子?”
左石心口一顫,“都是隨口一說,我們怎麼敢真的那樣做。”
淩雲熵冷笑了一聲,他雖然許久沒有出門,但也知道社會上的一些骯髒事。從剛才聽到的只言片語就猜到了這兩個人想要對陳明川做什麼。
左石抬頭看著陳明川,“陳兄弟,我們剛才只是普通口角對吧?”
陳明川說:“不是說想跟我一起玩玩兒上床嗎,怎麼成口角了?”
左山大聲道:“淩少爺,是他主動勾搭我們的,我們沒想動淩少爺你的人。拒絕他之後他就惱羞成怒對我們動手了,我們也不是泥人捏的,當然就反抗了,可看在淩少爺的份上我們沒有真的對他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