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暄收緊掌上的天書:“它們融合的很好不是嗎?我現在放過這個世界,那它日與其他世界相撞的時候他們會放過我們嗎?”
昭衡沒有動,冷冷的看著高臺上的人影,幾位上仙面色凝重,事情好像不太可控了。
“昭衡,你變成這樣無論是受人蠱惑還是有其他的原由,我都可以原諒,只要你把手中的天書給我。它是你煉成的,你比誰都清楚它的強大。”
“呵呵。”昭衡冷哼一聲,“我行動受限,你要拿還用過問嗎?”
辰暄垂眸,向下遞出一個眼神。
虞泊修收到命令,走到昭衡面前,躬身道:“帝君不要妄動,把天書交給我即可。”
昭衡慢慢的將一隻手臂抬起,手中的天書出現眾人的視線之內。
就在虞泊修抓住天書的瞬間,沖天的碰撞聲再次響起。
黑霧彌漫,天界最下方裂開了一道口子,數不清的魔族殺了進來。
裂口附近的眾仙率先反應過來,一個個撲向了那道黑氣中,與魔族廝殺起來。
天兵緊隨其後趕了過來,以二打一,勉強穩住局面。
淩霄殿內,一黑一金兩只巨手相撞,威壓被打破,辰暄盯著突然出現在昭衡身側的惡念,眼底滿是殺意。
“我當時就不該假手於人,不然你現在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被昭衡帝君與惡念聯合打倒的眾仙倒吸一口涼氣,天帝不喜多言,尤其是對敵人,現在說這麼多話,只有一個可能,勝算渺茫。
一時間,殿內所有的金仙像是有了抉擇一般,盤坐在地上,一同發動了禦魂術,拼死一搏。
蒼祁和昭衡站在原地沒動,形勢發生了逆轉,天帝周身顯現出磅礴的力量,化繁為簡,以最基礎的形式釋放而出。
“昭衡,別怪兄長無情,你既執意如此,那就去死吧!”
金光從宮殿溢位,與黑霧呈抗衡之勢席捲著整個天界。眼看著形勢大好,裴炎從黑霧中走出,截住了乘勝追擊的天兵。
“光逸將軍。”眾仙滿臉錯愕。
黑霧與金光的交界處燃起一道火牆,裴炎拔刀指向天兵:“就此退去。”
天兵面面相覷,對視片刻,齊齊拿著武器向著光逸打去。
“大膽魔族,敢擾我軍心!”
淩霄殿內,使出禦魂術的金仙滿臉不可思議,再次被蒼祁和昭衡打退。
“這個禁術是我創的。”昭衡最終還是說出了口,像看死物一樣看著濫用禦魂術的金仙,“禁術前十都出自我之手,你們有膽子可以再試試,從現在開始,你們但凡出一次手,我就讓你們嘗嘗禁術的滋味。”
說完,同蒼祁再次纏上了辰暄,目標直指他手中的天書。
蒼祁硬抗天界本源,在昭衡加入後,用黑氣打通了通向辰暄身側的路:“就是現在。”
話音剛落,一青一白兩個身影出現在辰暄身側,感知到強烈的威壓,白惜燕一掌把雲在青打了出去後,七竅就開始流血。
她沒有退,而是用特殊的感應抓向了天書,霎時間,奇特的力量像是找到了安居之所,源源不斷的向著白惜燕體內湧去。
辰暄當然感知到了天脈的流失,怒急,硬捱了兩擊,把白惜燕打了出去。
雲在青正要去支援,卻被另一股感應攔了下來,他看著眼前熟悉的面孔,手中的劍發出爭鳴:“你居然還活著。”
“你們是打不過天帝的,等天界本源一出,就只有一死了,現在退去還來的及。”虞泊修面色沉靜,冷眼看著殿內的紛爭。
雲在青劍指虞泊修:“不用你假好心。”
兩股相似的力量攪和在了一起,雲在青盡力剋制著自己,在每一次交鋒中,汲取著天書中的天脈。
白惜燕抹去嘴角的鮮血,意識到下半身已經廢掉,立刻取出銀針刺入了人體幾處大xue,激發出自己最後的潛力。
蒼祁和昭衡使出了全部的力量,逼得辰暄一退再退,無暇顧及其他。
惡心的老鼠再次探上了天書,辰暄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一但騰出手腳,第一個死的就是這只老鼠。
蒼祁緊盯著白惜燕,控制著手上的黑焰,在辰暄蓄力要完成之時,突然加重的手上的攻勢:“這種時候你還敢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