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到輕巧,你自己用靈力試試。”
藍色的靈力在黑暗中一閃而過。
“我去,肚子抽疼!”
他們身上的靈力早就被那大陣給抽幹了,再敢動用,包當場走人的。
“咦,你們有沒有發現,這裡不是海底了。”
動用不了靈力還能呼吸,這裡是路面啊,他們逃出來了?
歡呼聲不絕於耳,景緣硬生生被吵醒,他抱著蒼祁的大腿,聲音虛弱:“不夠,再給點吧。”
“……”
“……”
“!!!!!!”
四周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連氣息都給閉了,他們貌似剛出海底又入淫窩。
景緣昏昏沉沉的,感覺自己快要凍死了,順著懷裡抱的東西往上爬,鑽進了一個溫暖的巢xue。
“昭衡……”
這個氣息太熟悉了,他不由的喚出一個名字。
“我不是。”
【他不是。】
景緣蹙眉,又輕聲喚出另一個名字:“蒼祁。”
“在。”
【……】
【殺了蒼祁,一勞永逸。】
“不要。”
景緣本能的否決,他已經睡懵了過去,太久了,快一千年了,他都沒有這樣好好睡過了。
仙鶴穿過雲層,金碧輝煌的宮殿裡,暖陽揮灑在一塊又一塊地磚上。
金案上的紅繩熠熠發光,一個人影幻化而出,跟隨天帝前來的月下仙人,隨手一揮將人影拍了回去。
“天帝與帝君有事要議,你不可妄動。”
一把老汗從額間抹去,他千挑萬選,怎麼就挑出一條會生靈的繩子,這要是被發現可闖就大禍了。
“你腕上的禁緣繩呢?”
昭衡將手伸向袖口:“昨日沐浴摘了下去。”
天帝走後,一道紅色身影撲向了昭衡,被他起身躲了過去。
“五百年了,沒有仙會像我這樣有毅力了,你怎麼還不從我,小心我再也不喜歡你了。”
彼時的景緣沒有想到,天帝早已察覺端倪,而他也會一語成讖。
日光正好,剛生器靈扶在主人的身側,一臉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