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順著水聲尋到這裡後,景緣開始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挖牆腳生活。持續了七八天徹底放棄了。
沒有法力,這得挖到猴年馬月,還是死了算了,反正他也不想活了。
扔掉手中的石頭,某仙直接躺平。
“別停,接著挖。”
“不挖。”
“挖。”
“不挖。”
“挖。”
“別吵,我該睡覺了。”
……
許久沒有聲音,景緣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側躺在地上。
自從來了這破地方,腦海裡的聲音動不動就跑出來煩他,看不過去最好把他奪舍了,不然少逼逼叨叨,惹人不快。
“你這七日每日都睡九個時辰,還能睡的著?”
“誰?”景緣猛得從地上坐起,這不像是腦海裡那個聲音。
“本座蒼祁。”聲音從牆面傳來。
“哦,不認識,沒聽過姓本座的。”景緣鬆了一口氣,又重新躺了回去。
“……”
良久,牆的另一側才傳來聲音:“沒有姓,就叫蒼祁。”
“巧了,我也沒有姓,就叫景緣。”
“……”
又是一陣沉默,景緣正準備換個姿勢接著睡,對面突然又開口了。
“接著挖。”
景緣捂住耳朵,沒好氣道:“誰愛挖誰挖。”
“我挖不了。”
“手斷了就用腳挖,別一天到晚使喚人。”
景緣起身拍了拍衣袖,皺著眉往回走,他睡死一天統共就恢複那麼點法力,都用來挖牆角了,還要被人指手畫腳。
“咚!”
“咚!”
身後的牆壁傳來猛烈的撞擊聲,景緣剛一轉身,騰空的碎石就撲面而來,他連忙用手臂遮擋著退後。
“咳咳,別踹了,這石壁特殊,肉體凡胎是踹不開的。”空氣中全是粉末,景緣被嗆得咳了兩聲。
聽他如此一說,對面的踹牆聲果然停了下來:“先前試過,為何你能挖開?”
“我天生的。”景緣隨口胡謅了一句。
石壁那邊又沉默了一陣,語氣不善道:“你和雲在青是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