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他謹慎地發問，“我什麼時候拒絕……”
卷王停止了出聲。
右護法依舊是那副平靜的表情，手卻伸向了卷王下面，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卷王渾身的熱量都起來了。
他全身的感官都被那份刺激淹沒，一時說不出話來，也不敢有動作，只是喉嚨深處偶爾洩露出幾聲壓不住的氣音。
右護法另一隻手伸上來，繞過卷王的背後，順著骨肉的脈絡摩挲著，感受不知是因為水浴蒸騰還是別的什麼而滲出的汗意。
他興味十足地觀察卷王的表情，問：“怎麼了？話沒說完。”
卷王茫然無措地“呃”了一聲，尾音在右護法突然加重的力道下急劇拉高。他開始剋制不住地喘起來，模模糊糊地發出像是乞求的輕哼。
右護法放緩了節奏，仔細地打量著卷王濕濕的眼睫，有時候又惡意地用點力，然後安慰地撫摸卷王因此而繃緊的肌肉。
……
洗完的卷王又被拖到了床上。
他習慣性地抱住了右護法，已經有了點睏意。
然後就沒有睏意了。
“唔。”他有些受不住地抱緊了右護法。
“怎麼了？”右護法捏了捏卷王的臉頰，又摸了摸他的頭發，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愛。
太可愛了。反應太可愛了。好想看更多啊。
告一段落的時候，卷王見右護法還沒有結束的意思，決定為了自己第二天白天的正常工作努力一下：“能不能……明天？”
“今天的事要今天做完。”右護法說，“不是嗎？”
卷王：“……”
卷王說：“好的。”
“和現代科技比，應該不算什麼吧？”右護法慢條斯理地動作著。
“……”卷王喘了口氣。
“看來我以前學得還不錯。”右護法說，“你覺得呢？”
卷王蔫蔫地應了一聲。就像一隻被自己喜歡的主人欺負了一點辦法都沒有的狗狗，只能無可奈何地哼唧兩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