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時候見過？他工作期間跟的案子裡頭也沒這號人物啊——
沈願卿繼續為他解惑：“你來司法局的第一天，監控裡的那兩個人，鐘意是其中之一。”
路斯岐險些驚掉了下巴。
可是那兩位，都是名副其實的eniga啊。
“鐘意的體內有被打入ea轉換劑的藥物殘留，相較於鐘青來說應該較為頻繁。”沈願卿說到一半不再繼續往下說，因為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描述，因為再往下說牽連出來的東西就太多了。
他只能最後給路斯岐一個提示。
“ea轉換劑，是馮京年目前在帶的研究專案之一。”
ea轉換劑？把eniga變成apha，還是把apha變成eniga？
路斯岐不敢想。
馮京年這個死變態怕不是跟人類有仇，整天想著做這些陰間實驗，不怕哪天把自己也搭進去！
馮京年上頭肯定有人罩著，否則都查到這一步了他怎麼可能還在研究院安然無恙的坐著。
車子緩緩停下，司法局到了。
趁著沈願卿去停車的空隙，他站在司法局大門外給謝州發了條資訊，約他有時間再去一趟伊甸園。
對面很快發來一個ok的手勢。
他收起手機，總感覺有人在暗處偷偷觀察他，他猛的一回頭發現不遠處有個身影倉忙躲避，看身形似乎是段祁安。
路斯岐不理解，路斯岐非常疑惑。
這人還沒死心？過來堵他勸他離開老婆的？那他做賊心虛的躲著幹什麼。
不過——
“你一直跟在我身邊做什麼？是荊鳥讓你保護我還是監視我的？”
路斯岐環顧四周忽然開口對著空氣說道。
蛻過一次皮之後他對氣味越來越敏感，尤其是對接觸過一定時間的人，對方沒有刻意掩飾資訊素的味道，若有似無，又帶著些許熟悉。
就像是……上次咖啡廳裡招呼他的服務員小姐姐。
沒有人回答他。
“或者我換個問題，打在鐘青頭上的那一槍，是不是你？”
周圍依然一片寂靜。
只有聽到他聲音的值班員好奇的探出頭來。
忽然，有什麼東西輕輕砸了他一下，又從他的肩上滾落到腳邊。
他低頭一看，是一個很小的紙團子。
他彎腰撿起來，然後開啟。
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簡潔的三個字加一個顏文字。
[你好看(3)]
路斯岐：“……”
哪裡來的花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