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櫻想說是,話到嘴邊改口,“太忙了,沒時間,不是故意不去。”
安錦柔說:“明天跟我去醫院。”
裴櫻:“…好。”她可不敢拒絕。
等了兩秒,裴櫻小聲問:“現在能碰了嗎?”
安錦柔看了她一眼,反問:“你不是一直在碰?”
從進浴室到現在,手就沒拿下去過。
裴櫻輕聲一笑,任由水澆在身上,她捧起安錦柔的臉親了上去。
太可愛了。忍不住想親。
兩人接吻了有一會兒,情誼正濃時,裴櫻感覺有什麼東西綁在了手腕上。
她先是愣了下,然後緩緩睜開眼。
也是這時,安錦柔離開了她的唇,低下了頭。
裴櫻原本想順著安錦柔的視線向下看的,可是她剛垂眸,被綁起來的兩個手腕就被安錦柔舉了起來。
等她反應過來,雙手已經被安錦柔纏在牆壁的置物架上。
擔心裴櫻的手,安錦柔捆的很巧,不會傷到。
她的視線隨之上抬,落在了安錦柔認真捆綁的雙眼。
這個姿勢,有些羞人。
雖然是裸著的,跟剛才沒有差別,可雙臂舉起,彷彿最後一塊蒙羞布被掀開。胳膊被舉起的那個瞬間,她的身體控制不住顫慄了下,身體也變得敏感起來。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繩子捆在手腕上時的摩擦,也能感受到安錦柔呼吸噴到胸前時的濕度。
饒裴櫻是多年的老司機,也是第一次體驗到這種被掛在架子上,面臨未知‘酷刑’的感覺。
蠻刺|激。
裴櫻撥出口氣,眉微微上挑:“寶寶,你做什麼?”
將最後一個扣系主,安錦柔手指順著裴櫻的胳膊,從手腕處下滑,指尖弄出來的癢意裴櫻想躲都躲不開。
裴櫻此時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不論是紅燒還是清蒸,都是安錦柔說了算。
當手指挑起裴櫻的下巴時,安錦柔緩緩開口:“幫你體驗一下沒有手的生活。”
哦,在這裡等著呢。
裴櫻掙紮了下手腕,發現捆著的地方不容易掙脫開。
得,今晚有得受了。
平時溫溫柔柔的像是兔子,其實就是腹黑又狡猾的狐貍。
報複心強得很。
更別說是生過氣的安錦柔。
裴櫻還記得上一次把安錦柔惹生氣,第二天她腿痠到打顫。
安錦柔很少主動,每次主動都讓裴櫻難忘。
也很少生氣,每次生氣對裴櫻來說酸爽極了。
這種感覺…好像還挺不錯,起碼她們沒有爭吵,直接就幹服了。
裴櫻嘴角含笑,軟聲:“不了吧,我還是比較喜歡伺候你。”
安錦柔正俯在裴櫻胸前,聽到這句話後她鬆口,抬眸道:“伺候?”手指向下探尋,安錦柔慢慢道,“說的這麼委屈?”
“哪能啊,你從哪聽出來的?我高興還來不及。”
“知道手這麼重要,還不放在心上?”
“心裡都是你,放不下別的。”裴櫻說,“而且你不是也沒發現問題…說明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安錦柔沒有回話,她在忙。
浴室斜對面有個鏡子,裴櫻只要望過去就能從鏡子裡看到一半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