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始作俑者裝作看不見,順勢把腦袋擱在那處,低聲抱怨:“我沒臉下樓了。”
聞徹偏頭吻他的側臉:“他們不知道。”
“怎麼可能,”沈行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很明顯啊,都哭腫了。”
聞徹捧著他的臉看了又看,忍不住皺眉:“怎麼總哭,每次都是先把你伺候舒服,還一個勁掉眼淚。”
沈行月瞪大了眼睛:“誰要你伺候,我明明說了我要自己動,你每次都答應的很好,結果每次都食言!”
“你力氣太小,我幫幫你,”聞徹睜眼說瞎話,臉不紅心不跳,“你自己動吃的太少了。”
沈行月:“……”
他已經盡力吃了!
有些人能不能反思一下自己,明明是他太大了!
聞徹這時候就開始假裝聽不見了,他攬著沈行月親了又親,堵住了沈行月的抱怨,沒忍住把手鑽進他的衣服下擺,去摸他光滑的脊背。
聞徹手指上的薄繭貼著肌膚,一陣酥癢,癢意順著脊背傳到後腦勺,沈行月聲音小了下去。
聞徹真的很黏人。
沈行月懶洋洋的想,堂堂聞總,要是被別人知道他事後還要黏著自己一個小時才能離開,熱搜一定癱瘓。
他們相擁很久,從床沿滾到床上,面對面望著彼此。
昂貴的西裝被隨意丟在床下,沈行月看了那團布料一眼,飛快收回視線。
真是麻繩專挑細處斷,命運捉弄大色鬼,他當時怎麼想的,讓聞徹穿著正裝……
現在好了吧,那些液體洇在上面,他怎麼好意思讓下人手洗?
聞徹的情緒已經發洩了出來,他看著睫毛忽閃忽閃的青年,饜足的去捏沈行月臉頰的軟肉。
“祁明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但今天他拆我們家的損失,要雙倍償還。”
沈行月回過神來,嗯了一聲。
聞徹手中的力道重了些:“你在想什麼?”
沈行月一開始沒說話,聞徹挑高了眉,不滿的喊了一聲沈行月的名字。
沈行月的臉慢慢紅了,他摸了摸聞徹的喉結,和剛剛自己用力過猛,扯緊了領帶留下的紅痕,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害羞:“嗯……嗯。”
答非所問。
聞徹探究的抬起了他的下巴:“嗯?”
“以後這樣那樣的時候,要挑個便宜的衣服,”沈行月撓了撓臉頰,“不然就太浪費了。”
聞徹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沈行月不說話了。
聞徹的笑聲格外明顯,直白又清晰的鑽進他的耳朵眼:“你喜歡我穿著衣服啊?”
“放心,家裡衣服多的是,你想要我穿什麼,都可以。”
“就連圍裙,我也……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