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月:?
就這麼簡單?
聞徹鋪墊了那麼久,他還以為是多麼難搞的要求。
“可是我都看不到你,怎麼走?”
聞徹抬步走到床沿,他引導似的握住沈行月的手, 往自己的方位扯了扯。
“沒關系,我走過來,我就站在這裡。”
沈行月愣了一下,隨即在黑暗中抱住了一具火熱的身軀。
沈行月的臉頰肉貼著聞徹裸.露在外的胸膛,沒有任何衣料的阻隔,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聞徹呼吸悠長了起來,像是在忍。
忍什麼?
要打他嗎?
沈行月漫無邊際的想,要是自己的朋友非要去見自己最討厭的人,他一定會把朋友揍一頓。
聞徹雖然說話做事奇奇怪怪,但是脾氣還是太好了。
頭發被很輕的摸了摸,大掌兜著他的後腦勺,不輕不重的抓了幾下。
沈行月舒服的眯了眯眼睛,聞徹的聲音就在頭頂:“不舒服就松開我。”
他還記得沈行月發作毫無規律的潔癖。
但他自己站著沒動。
沈行月感受了一下,沒有惡心感,於是就也沒動:“沒有不舒服,你抱著很舒服。”
胸肌大大的,臉頰貼上去軟軟的,像特大號抱枕。
聞徹:“……”
他很輕的勾了下唇,片刻後又忍不住笑出了聲,胸腔震的沈行月耳朵尖都癢癢的。
這就逗開心啦?
哄一個生氣的聞徹還是挺簡單的,沈行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