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靄星嘴巴鼓鼓的，含糊地點點頭：“好。” 其實這些日子，他就事實情況已經向警方和律師陳述了無數遍。
剛開始會感到應激和害怕，現在已經好多了。
他也清楚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司法。
盛懷鐘沉默地看了賀靄星一會兒，問：“手還疼嗎？”
“換藥的時候有點。”
“腳呢？”
“也是換藥的時候疼。”
“晚上睡覺會冷嗎？”
“不冷。”
“嗯。”
“……”
沒什麼營養的對話，總比沒話好。
不多時，外面一陣雷聲過後，雨又變大了。
夏天的午後總是昏昏沉沉的。
賀靄星看看外面陰鬱的天空，又看向坐在床邊的盛懷鐘。
他背對著窗戶，正低頭在電腦上敲字，兩人已經好半晌沒有說話了。
盛懷鐘不知道賀靄星盯著自己，賀靄星突然發現他的臉頰兩側凹陷下去，黑眼圈變得很深。
寂靜的病房裡，似乎湧動著一股無法言說的愁緒。
賀靄星扣了扣手指，忍不住開口。
“阿懷，如果，我是說如果……”
盛懷鐘在他叫“阿懷”的時候就抬起了頭。
他見賀靄星一臉失落，直接打斷道：“沒有如果。”
賀靄星愣了一下，那一瞬間，盛懷鐘的目光像能驅散陰雨的太陽。
他堅定不移地看著自己。
“我在的。”
【作者有話說】
大概還有兩三章完結，外有人想看就寫，沒人看我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