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靄星得知盛懷鐘的過往,同樣心生不悅地端起杯子與她相碰。
“幹了!”
等盛懷鐘回來,兩人已經酒過三巡,正挨在一起互稱姐弟。
“你真的二十五了嗎,長得也太嫩了些?”
“偷偷告訴你,其實我才十八。”
“我也是,我爸媽說我永遠長不大哈哈哈哈——”
“我爸媽想殺我哈哈哈——”
盛懷鐘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他趕緊上去分開兩人。
“都別喝了,你倆把杯子放下!”
“酒瓶也放下!”
事已至此,今天的航班怕是泡湯了。
盛懷鐘把徐漱送到家,順便幫她把機票延期之後,又忙不疊帶著賀靄星迴家。
兩人一晚上盡把他這個老闆兼少爺當老奴了。
不過倒也不是一無所獲,盛懷鐘發現賀靄星喝醉以後,整人都很……
嗯,給他驚喜。
譬如他剛把賀靄星抱進後座,他就“嘩啦”一下吐在了他的真皮座椅上。
譬如他把人抱下來企圖打車,賀靄星突然掙脫他往綠化帶跑,然後繞著一棵排行道樹來回找什麼東西。
等盛懷鐘好說歹說將人從樹上扯下來,賀靄星又跑到對面一家店門口站崗。
如此旺盛的精力,盛懷鐘合理懷疑他平時喊累都是裝的。
此刻,盛律師在心底暗暗發誓,以後還是不能讓某人在外面喝酒了。
他正在反思,一轉頭賀靄星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店門口。
他像是準備死守到天亮。
盛懷鐘見狀,無奈地蹲下去拉他。
“地上不冷嗎,咱們回家行不行?”
“不冷,不要。”
“那你想要什麼?”
“這個。”
他順著賀靄星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家花店。
“你要花嗎?”
“嗯。”
花店裡此刻沒人,門口貼著一張紙——店主有事出去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