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文盲。
“你不結婚,那你怎麼結婚?”
……
徐漱聽完這些,本著“我吃不了飯,誰也別想吃飯”的公平原則和“你們要是不講道理,我也略懂拳腳”的律師基本精神,直接把桌子掀了。
她留下一地狼藉,開著車連夜回了莽城。
盛懷鐘得知此事十分同情。
畢竟盛家如出一轍,催婚的壓力他不是沒嘗過。
只是徐漱作為女性,無論是面對家庭還是社會顯然壓力更大。
她用掀桌時被碎玻璃割傷後裹著紗布的左手“邦邦”錘著印表機的時候,放佛在錘相親物件的腦殼,又彷彿在敲某一扇永遠打不開的門。
晚上,賀靄星按照盛懷鐘給的地址打車到了餐廳。
靠窗的位置上正坐著一男一女。
盛懷鐘率先朝他示意,與此同時,坐在他對面的女人也沖他笑了笑。
賀靄星見徐漱腳邊放了兩個巨大的行李箱。
她決定出去旅遊,這是她面對壓力時的對策。
所謂遇事不決,大把花錢。
賀靄星早就聽說了徐漱的遭遇,他表示十分同情,這頓飯也算是為徐漱送行。
而且賀靄星最近下不了廚。
因為某人下班回來不停地做飯,不停地做飯。
搞得賀靄星白天睡得昏天黑地,根本沒力氣顛勺。
將近大半個月,盛懷鐘幾乎帶他吃遍了周圍大大小小的餐廳。
不過這家俄羅斯餐廳盛懷鐘之前帶他來吃過,也是他第一次請他吃飯的地方。
上菜不久,餐廳的老闆過來和盛懷鐘打招呼,兩人似乎是朋友,老闆熱絡地將他拉到一旁攀談。
賀靄星聽到他們對話期間夾雜著不少彈舌,頓時眼睛睜得老大。
盛懷鐘居然會俄語?
那上次為什麼要問他‘可以請你吃夜宵嗎’用俄語怎麼說?”
更荒謬的是,賀靄星直接來了一句:“Гдe tyaлet?”
這話的意思是,衛生間在哪兒?
他當時不喜歡盛懷鐘才故意這麼說,誰知道盛懷鐘早就看穿他,耍著他玩兒了!
賀靄星嘴角不由抽搐。
這時,徐漱突然盯著他說:“你和照片上長得不太一樣。”
【作者有話說】
有評論嗎?
有的,朋友,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