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才肯信我?”
賀靄星遲疑了好半晌,在男人即將才握住他腳腕的時候,他指示道:
“你把褲子穿上!”
“噗嗤——”“你笑什麼,你穿不穿!”
“我穿我穿。”
賀靄星見盛懷鐘坐在床上張望了一會兒,伸手從地板上撿起一條皺巴巴的,彷彿從垃圾堆裡掏出來的褲子穿上。
緊接著,他掀開被子,放佛推開圈羊的柵欄,眼神示意說:“回來吧,小羊。”
賀靄星這才肯重新躺回他身邊,而他一臉滿意的模樣,簡直令盛懷鐘憋不住笑。
昨天晚上,他已經經歷了不下五次做到一半,賀靄星要求他穿褲子的模樣。
那條褲子就這樣被穿上脫下,丟來丟去,變成流浪漢單品。
盛懷鐘還是想脫褲子的,但賀靄星拽著兩根褲帶像拽著兩根引線,眼神機警地把守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算了,反正來日方長,第一次就把人嚇壞了可不行。
這麼想著盛懷鐘將身邊的人摟緊了些。
賀靄星的腳這時貼了貼他的小腿。
“怎麼了?”
“你好熱。”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強壯的緣故,賀靄星覺得盛懷鐘的手腳熱乎乎的。
這與賀輝河常年手腳冰涼,到了夏天都要蓋毯子的情況截然相反。
賀靄星只是將心中所想徑直說了出來,卻不知這三個字被身邊人視為了挑逗。
某人現在不僅身體熱,頭腦也很熱。
盛懷鐘低頭在賀靄星耳邊問:
“那你要幫我降溫嗎?”
賀靄星正要露出疑惑的表情,誰知下一秒城門失守,盛懷鐘已經欺了上來。
“……”
床頭的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賀靄星在空隙間提醒。
“……有電話。”
“不管。”
盛懷鐘當然不願意就此打住,任由鈴聲響徹腦後。
等到心滿意足,已經是一小時後了。
期間手機鈴聲與賀靄星的嚷嚷聲交響,最後雙雙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