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賀靄星說：“因為……我哥是下面的……”
小夥語出驚人，aen這才恍然大悟。
“你們三個？”
賀靄星慌張：“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然而他的語無倫次在外人看來就像在掩飾什麼。
作為一個合格且懂顧客心裡的服務員，aen心領神會地打斷他。
“我懂的，你也不想毀了這個家。”
賀靄星：“？”
春季新款確實挺襯人，皮夾克和靴子顯得精神，大衣疊穿幹淨挺拔，一切都很美好，除了賀靄星手裡那件破壞氣氛的白色羽絨服。
不知為什麼，它讓盛懷鐘想到某人那位死去的白月光。
“都有新衣服了，你就不能把它扔了嗎？”
賀靄星兩耳不聞，自顧自地把衣服整齊地疊好放進紙袋裡。
“我不想扔。”
結完賬的aen跑過來將銀行卡還給盛懷鐘，低聲勸道。
“青春期固執得很，小孩都這樣。”
盛懷鐘氣笑了：“什麼小孩，他都25了。”
聽到這話，aen十分意外，他不由再次打量了一下賀靄星。
見對方明明一臉稚氣未脫的模樣，不禁感慨起來。
“長這麼嫩，得花多少錢保養啊？”
盛懷鐘見他感嘆過後，又神秘兮兮地沖著自己豎起了大拇指。
“不過還得是盛律師啊，果然是民法高手。”
不知是不是贊美的盛懷鐘：“？”
顯然aen徹底誤會了賀靄星的意思。
其實關於性向的差異在賀靄星看來從來不是重要的事。
因為賀輝河心地善良，交過的男朋友也往往都正直陽光。
他問aen這個問題，主要是在賀輝河死後，他的不解和自責像海水一樣淹沒了頭頂。
於是他荒唐地認為盛懷鐘與賀輝河既然是同類，或許在某些方面，他比自己能更好地揣摹到哥哥的想法。
他急於找出一個真相，好讓自己喘一口氣。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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