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尼德蘭的戰艦體型要比楊天生的座艦大上許多,碰撞的瞬間楊天生的座艦船頭都發生了碎裂。
兩條戰艦的相互碰撞讓甲板上的水手摔成了滾地葫蘆,桅杆上的水手更是如同下餃子般的往下掉。
楊天生捂著還在淌血的額頭從甲板上爬起來,使勁的甩甩腦袋看向了高出一頭的尼德蘭戰艦。
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張白面板的中年人的臉,從這人身上一塵不染的軍服上就能看出來此人在船上的地位肯定不低。
“殺!”楊天生怒吼一聲帶頭沖向了尼德蘭戰艦,尼德蘭人也不甘示弱,跳上楊天生的座艦雙方展開了激烈的肉搏。
一時間船頭位置是雙方爭奪最為激烈的地方,每前進一步都需要付出鮮血和生命。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際,一陣陣火銃聲打破了這種勢均力敵。
一條長興軍盤古戰艦從他們身邊經過時打出了一輪輪的銃彈,尼德蘭水手遭遇突然打擊慌忙的躲避。
楊天生等人抓住這個機會登上了尼德蘭戰艦,那些躲藏起來的尼德蘭人直到此刻才直觀的感受到盤古級戰艦的巨大。
居高臨下的打擊讓尼德蘭人死傷慘重,當盤古級戰艦從他們身邊經過時,帶起的海浪將兩條戰艦都推的不停搖晃。
得到幫助的楊天生越戰越勇,將尼德蘭人壓制在船尾一小塊地方。
菲赫爾的胸前有著一條傷口,坐在地上的他只剩下大口的喘息。他知道自己失敗了,一陣陣的寒冷告訴他,就連最後的跳幫作戰也失敗了。
看著前方追擊著自己部下的十幾條巨艦越來越遠,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長興軍能夠造出這樣的戰爭巨獸,尼德蘭人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取勝可能。就算聯合其他國家的艦隊,取勝的希望也會十分的渺茫。
也許集合墨爾本全部的戰艦有機會擊敗明人的巨艦吧!
菲赫爾正想著,身邊一條巨大的風帆戰艦駛過。從戰艦的甲板上又是一陣密集的火銃打了過來,尼德蘭水手又有幾個被打倒。
還沒有等尼德蘭水手站起來,一條又一條的戰艦從他們身邊駛過。
尼德蘭人已經從最初的震驚變成了後來的麻木,當密密麻麻的風帆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時,所有的尼德蘭人都放棄了抵抗。
數不清的明人戰船中,抵抗已經變得毫無意義。墨爾本和另外一座城池面對如此多的明人也沒有抵抗的勇氣,長興軍允許他們投降也許就是最好的寬恕。
菲赫爾無力的躺在了甲板上,生命力漸漸的從他的身體中流逝,來到東方從根本上來說就是個錯誤。
胡思亂想中菲赫爾的眼前出現了一名大汗,這人他有些印象,當初追擊的海盜就是這人。
他怎麼會出現在長興軍中?難道當日出現在墨爾本的海盜就是長興軍?
楊天生根本不會給菲赫爾解惑,他註定要帶著遺憾離開這個世界。
墨爾本這個尼德蘭人命名的地方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抵抗,炮臺被長興軍轟塌後,整個港口城池立刻打出白旗投降。
尼德蘭人根本就沒有想過逃進這片土地的深處,那裡是地獄,進入者就沒有活著走出來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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