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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頁)
韓爌的話音剛落,長興軍中傳來幾聲長短不一的銅哨之聲。所有的長興軍士兵立刻放下高舉的火銃,整齊劃一的對著韓爌敬禮。
數千人右拳重重的捶打在左胸上,發出整齊的聲音,嚇得所有人不禁倒退了一步。
韓爌強忍住後退的沖動,依舊面不改色的的站在原地。他仔細打量這些身穿鐵甲,就連臉面都擋在面甲後面。
長興軍不虧是天下少有的強軍,不僅手中的火銃犀利,就連身上的鎧甲也是如此的精良。
就是剛才這整齊劃一的動作,沒有平日裡刻苦的訓練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而且長興軍士兵中個個身體強健,大明軍中那些老弱病殘在長興軍中根本就看不見。
尤其是這些士兵身上的鎧甲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傷痕。雖然韓爌看不出是什麼兵器損傷,但這支兵馬肯定經歷了一場大戰無疑。
長興軍能把經歷大戰的兵馬放在最外圍擔任警戒,只能說明兩個原因。
一是長興軍中強者如雲,這樣計程車兵只能用來守衛邊疆。
二是長興軍已經外強中幹,只能用這樣精銳計程車兵來震懾住朝廷,不讓朝廷有染指遼東的想法。
自己要相信哪個判斷呢?
韓爌正在想著,長興軍隊伍一分為二。整支隊伍從中間向左向右轉,士兵向外走出了五步,讓出中間一條寬闊的道路。
道路中央走出一名身材不算高大卻十分壯碩的長興軍將領,他來到韓爌身前依舊是右拳砸在左胸上,敬禮道:“複州總兵秦石見過韓大人!末將迎接來遲還望大人贖罪!”
聽到秦石的名字韓爌的眼睛微不可查的眯了眯,秦石的不卑不亢見禮讓他十分的惱火。
他是當朝首輔,已經是位及人臣,做到了文官的頂峰。只要是大明的官員見到他沒有不率先見禮的,武將更是要跪拜見禮。
這個秦石他臨行前有過瞭解,不過是狼兵土著的一員出身。機緣巧合才與張鬥勾搭在一起,若非如此他怎麼可能當上總兵之位。
這樣的人竟然給了他一個下馬威,若不是他膽識過人恐怕就要被嚇得落荒而逃。
見到自己不僅沒有跪拜,竟然連個腰都沒有彎曲。長興軍中的將領實在是太狂妄了,他的火氣一下子就沖到了頭頂。
韓爌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將情緒平複下來,若是此刻轉身就走恐怕正中秦石的下懷,為了傳旨他還得忍耐下去。
“哼!既然是迎旨的隊伍,那就頭前帶路吧!”韓爌冷哼了一聲轉身向回走去。
就在他轉過身之時,秦石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個鐵皮喇叭。對著韓爌的背影大聲吼道:“任何人進入遼東不得騷擾百姓,不得搶奪百姓財物,不得毀壞農田,不得……,違令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