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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舒親眼看到一名正藍旗甲兵被斬馬刀手連人帶馬一刀砍成兩段,那飛濺的血水落到了他的臉上。
一股濃鬱的血腥氣味撲面而來,讓他臨出發時吃下的東西在胃裡一陣的翻騰。
趁著那把帶血的斬馬刀還沒有收回,烏舒雙腿一夾馬腹,讓戰馬對著那名戰馬刀手沖了過去。
烏舒別無選擇,剛才他親眼看到同伴臨死前,一刀看中斬馬刀手的盔甲。但那一刀根本就沒有對戰馬刀手造成什麼傷害,只在對方的盔甲上留下了一道印記而已。
他的戰馬徑直撞上了戰馬刀手,那名斬馬刀手只來得及將斬馬刀橫在胸前就被撞飛出去。
馬上的烏舒也不好受,戰馬撞上敵人的瞬間也被那鋒利的刀刃所傷。吃痛的戰馬嘶鳴一聲,將身上的他甩了下去。
烏舒剛剛從地上爬起來,就看到那名被撞飛出去的戰馬刀手也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人的刀杆已經被撞斷,但他幾下就卸下已經被撞斷的刀杆,單手提著斬馬刀向烏舒快步的走了過來。
烏舒連忙撿起地上的鋼刀,大吼一聲沖向了敵人。打仗靠的就是一股氣勢,拼的就是一股狠勁。
兩人很快就撞在一處,烏舒當頭就是一刀。在對方面甲的細縫中,烏舒看出了一絲不屑。
這種感覺讓烏舒出奇的憤怒,他一定要讓對手付出代價,斬下敵人的頭顱做成酒樽。
盧日勒看著怒吼連連揮刀砍向自己的女真甲兵眼中充滿了不屑,在他看來女真甲兵也不過如此。
像這樣的甲兵他已經殺了很多,兇狠只能嚇唬那些沒打過仗的新兵,對於他們每戰都從血水裡泡出來的斬馬刀手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
面對砍過來的一刀,盧日勒雙手握住斬馬刀,一刀斜斬向敵人的肩頭。
烏舒被盧日勒的打法嚇了一跳,那把斬馬刀若是砍在他的身上肯定是一刀兩斷的結果。
而他手中的鋼刀卻未必能傷到對方,無奈之下的烏舒只能側身閃避,同時收回斬出的一刀準備下次進攻。
盧日勒一刀逼得對方閃避搶得先手,上前一步再次一刀當頭劈下。烏舒被上前一步的盧日勒逼得後退一步,雙手舉刀擋住這一刀。
這一刀的雖然被擋住,但烏舒還是被震的倒退一步。他還沒有站穩,敵人又是一刀斬下。
接連的兩次格擋敵人的斬馬刀,烏舒的手臂有些發麻。見到敵人再次舉刀之時,烏舒下意識的再次揮刀格擋。
盧日勒接連兩次劈退對手,第三次舉起鋼刀卻沒有劈下去,斬馬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變為了橫斬。
這一刀又快又疾,烏舒再想格擋已然來不及了。他只能盡力的後撤,但後撤哪有斬馬刀來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