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徽娟雖然是皇姐長公主,但她對皇家的無情最為瞭解。莫說張鬥僅僅是朱由校的姐夫,就算是父子為了皇位也會生死相向。
張鬥對著車內微笑了下道:“徽娟要相信為夫!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但他心裡卻做好了準備,這種時候可大意不得。
萬一皇帝真的要是對他動手,他也不會坐以待斃。後手已經安排下去了,到時候就看看朝廷會不會下手了。
朱由校的臉上陰沉能夠滴出水來,他的內心在天人交戰。只要拿下張鬥好處真是太多了,但若是失敗後患也會無窮無盡。
到底應不應該下手呢?看著越來越近的張鬥,那一身烏黑的戰甲在這一刻顯得如此的高大,就連那輛馬車也裝飾的豪華無比。
看到張鬥只帶了兩個人前來,朱由校心中的天平再次傾斜了一分。
就在此刻張鬥來到了永定門下五十步的距離翻身下馬,然後掀開一旁的馬車簾子,從裡面請出千嬌百媚的朱徽娟。
二人牽手走出幾步,雙雙給城頭上的朱由校見禮。
見到張鬥是單膝跪倒時,朱由校心中的天平再次傾斜了一分。他在城頭上陰沉著臉,一言不發。目光有些飄忽,忽悠有些走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張鬥洪亮的聲音從城下傳來,驚醒了有些愣神的朱由校。
“臣張鬥叩謝皇恩,自從臣十七歲從軍以來,每戰必先。渾河血戰險死還生,長生島與建奴浴血奮戰,廣寧炮轟奴酋,生擒塔拜,南下戰渝城,北上平白蓮。
承蒙陛下福澤取得些許功績愧不敢當,臣在此立誓:永遠效忠大明,願成為千千萬萬華夏人打不折的鋼鐵脊樑!”
聽到張鬥立誓效忠大明,朱由校的臉色才緩和了幾分。但又覺得哪裡不對勁,一時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張鬥已經宣誓效忠,按理說就應該發放丹鐵券。見到朱由校久久沒有動靜,魏忠賢不由得小聲提醒道:“陛下!陛下該您說話了!”
朱由校被魏忠賢提醒,當即說道:“愛卿免禮平身,來人吶!”
小太監們在城頭齊聲高呼,將朱由校的話語傳下了城頭。隨後城下一陣的歡聲雷動,百姓們也非常高興。
有這樣的長興軍,有這樣的不世定國公,還用懼怕關外小小的建奴嗎?
尤其是皇帝陛下與不世定國公之間君臣相得,日後一定會傳為一段佳話。
得到旨意永定門下已經站立多時的禮部官員才走上前,將裝有丹鐵券的木匣交到張鬥的手上。
到了現在張鬥才算是真正的國公爺,張鬥不動聲色的遞過幾張金圓券,禮部官員的臉上都笑開了花。
張鬥拉起妻子朱徽娟就要登上馬車,就在此刻城頭上的朱由校才反應過來。原本緩和許多,還略帶微笑的臉一下子變得猙獰扭曲。
手中一支攥著的九龍玉佩“啪!”的一下拍在城牆垛口上,守在一旁的魏忠賢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皇帝你這是鬧哪樣啊?
摔碎玉佩不是要摔在地下嗎?排在垛口上算是怎麼事?自己要不要下令三大營出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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