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爾哈赤長嘆了一聲道:“老了!當年征服葉赫那拉部時,那一夜本汗把他們家所有的女人都睡了個遍,第二天依舊生龍活虎根本就沒有事!現在不過三日就時常腰膝酸軟,不服老是不行了!”
哥什哈卻笑道:“汗王您可不老,奴才剛才可都看見了,剛才那個巴林女人可是洩身了,您依舊生龍活虎可以連禦數女!”
“呵呵!巴林的女人真是沒用,都不能讓本汗盡興。不然本汗何至於扭斷她的脖子?對了!明日再去割些鹿血來,那東西挺管用的!”努爾哈赤自豪的說道。
“嗻!”哥什哈答應著已經幫努爾哈赤擦幹淨了前身,但他擦到努爾哈赤背後時,受傷動作停頓了一下。
只見努爾哈赤肩頭位置有一塊地方已經青紫發黑,雖然只有指甲大小卻有惡臭從上面散發出來。
哥什哈用幹淨的麻布輕輕擦拭努爾哈赤的背後,當碰到那一戰塊傷口時,努爾哈赤不由自主的躲了一下。
“汗王!要不明個兒找個郎中來給您瞧瞧吧!這個傷口可不能拖了,要是再嚴重下去可怎麼得了!”哥什哈小心的問道。
努爾哈赤聽到背上的傷口幾個字,臉上頓時浮現出怒容。他怒吼道:“閉嘴!本汗就是要留著這個傷口,這是本汗的恥辱,不把長興軍消滅,不把張鬥抓住用他的頭顱坐成酒樽,本汗就誓不為人!”
努爾哈赤咬牙切齒的說著,手中也拿起一小塊鋼片用力的握著。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要把鋼片捏成鐵粉。
哥什哈嘆了一口氣,給努爾哈赤擦拭完身體轉身離去。他知道這是努爾哈赤心中永遠的痛,而且明知道敵人在那就是無能為力。
這個張鬥也算是他們女真人的剋星,渾河之戰中就冒頭幹掉了不少女真甲兵還有一個代善的兒子杜度。
大山中又是幹掉了四大貝勒之一的代善,接著越發的不可收拾。長生島生擒了阿巴泰,雖然最後成功的救回,又搭進去一個碩託。
廣寧堡再次搭進去一個汗王的兒子塔拜,接著就是各種花式虐汗王的幾個兒子。但凡是能夠帶兵打仗的幾乎虐了個遍,前些日子在覺華島讓自負的汗王受傷。
張鬥手下的長興軍已經成為了大金的頭號大敵,已經超過了大明那個龐大的帝國。雖然知道張鬥就躲在濟州島,可是女真人偏偏沒有辦法。
女真人若是在路上與長興軍交戰還有獲勝的希望,可要是下了海了就是十死無生。這就讓努爾哈赤有力氣沒有地方發洩,只能用女人來發洩心中的怒火。
此次進攻林丹汗就是要為大金國掃平西方的威脅,努爾哈赤要用殺戮狠狠的震懾這群反複無常的蒙古貴人。
只要能收複蒙古人,女真人又能憑空多出數萬可戰之兵,到時又能與長興軍好好的較量一番。
目前女真人分兵八路進攻蒙古草原的計劃進行的十分順利,他們已經接連的滅掉了數個部落,只要明日與其他各路人馬彙合一同進攻紮魯特就能收複蒙古諸部。
這一夜努爾哈赤在巴林部睡得十分的香甜,他夢見了自己用一個巨大的酒樽痛飲美酒。酒樽的底座上赫然寫著“張鬥”兩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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