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逃跑的武裝商船偶爾才用小炮回擊一下,更多的是起到騷擾的作用,根本就不能組織後方戰艦的靠近。
就在雙方相距不足四百步的時候,戰艦上發射了數顆鏈彈。其中一顆鏈彈掃中了武裝商船的主桅,這條船的速度瞬間就將了下來。
“初陽炮打一輪散彈清洗甲板,戰兵準備!陳得財你小子給老子悠著點,再給老子把人殺光小心老子扣你工錢!”錢兵一邊指揮這場輕松的戰鬥一邊笑罵道。
“船長!這不能怪我!啞大個他們太嗜殺了,我想攔也攔不住啊!要不船長你別讓他們跟著我得了,帶著他們我的心啊!都要操碎了!”陳得財雖然嘴上說的不在乎,可誰都能從他的眼睛裡看到笑意。
跟在他身後的一個黃頭發藍眼睛的大漢也笑了起來,只不過他咧開嘴笑的時候卻沒有看到嘴裡的舌頭。
這人就是伊布拉新漿帆船上的槳手,和他們一同劃船的槳手一共有六十多人。他們都是伊布拉新買來的奴隸,這些人被買來的時候就被割掉了舌頭。
他們被鎖鏈鎖在了槳艙內,即使船舶靠港也不能離開槳艙內一步。這些人就是一些消耗品,直到死亡才能離開噩夢般的槳艙。
啞大個比較幸運,他是阿拉伯和歐洲人的混血。身材高大的他出生就是奴隸,被人轉手賣了多次。
最後被伊布拉新買了下來,關在了暗無天日的槳艙之中。自從被錢兵救下後,他和死裡逃生的槳手們就加入了錢兵的海狼。
與他一同被救下來的槳手一共只有四十八人活了下來,他們對船主有著天生的仇恨。對救下他們的海狼卻恭順無比,這些人就成了跳幫奪船時的戰兵。
他們在作戰的時候非常的勇猛,從來就不考慮到自己的傷亡。每次攻上敵艦都會殺得血流成河,對待那些船上的人從來就不手軟。
有了這些奴隸槳手的加入,錢兵的海狼實力再一次的增強。可惜的是他已經在錫蘭外海截獲了五六條船隻,再也沒有遇到阿拉伯漿帆船。
今天他們再一次遇到了一條倒黴的武裝商船,這條懸掛著尼德蘭旗幟的武裝商船見到頭狼號二話不說直接逃走。
足足用了一個時辰錢兵才迫近了對手,剛才的鏈彈建功讓頭狼號拉進了與對方的距離。這場輕松的海戰轉眼就要結束,頭狼號上的幾人也有閑心開起玩笑來。
“轟轟!!”的兩聲初陽炮響起,數千顆鉛彈掃過了武裝商船的甲板。原本還在甲板上忙碌的水手立刻就被打倒了一片,血水染紅了這條船的甲板。
無數的飛爪扔了過去,兩條船被快速的拉近到了一起。啞大個第一個跳上滿地屍體的武裝商船,隨後陳得財率領戰兵也很閑跳了上去。
就在他們剛剛在甲板上站穩的時候,從船尾樓裡走出一名尼德蘭軍官。這人獨自來到甲板上,面對陳得財等人並不害怕。
反而還主動高聲說道:“這裡是東印度公司的武裝商船,你們攻擊並且登船是海盜行為。根據尼德蘭國王賦予我的權利,我將逮捕你們。如果有人反抗,格殺勿論!”
聽到這一串的話語,陳得財無奈的說道:“行了!你難道還看不出來現在是誰佔據著優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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