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蔔杜卡沒能和上次炮擊一樣得到真主的庇佑,一顆鉛彈擊穿了他的手臂。他慘叫一聲摔倒在地,胳膊上的疼痛讓這個胖子瞬間冷靜下來。
財富是個好東西,但也要有命去享受才對。剛才伊布拉新的建議才是對的,若是被海盜追上來一切財富都將不屬於他。
“伊布拉新!我的朋友,剛才我一定是受到了魔鬼的誘惑,我同意你的建議。咱們現在就去把那些該死的貨物丟下大海,只要能逃到錫蘭,我什麼都聽你的!”阿蔔杜卡真誠的說道。
“呵呵!我的朋友,你醒悟的太晚了!抬頭看看吧!船上還剩下幾個水手,哪還有人吧那些貨物搬出船艙。你再回頭看看!咱們已經逃不掉了!還是一同向真主祈禱吧,我的朋友!”伊布拉新苦笑著說出這些話,還用手指了指阿蔔杜卡的身後。
當阿蔔杜卡回頭之時,只見一條巨大的戰艦碾壓了過來。面對著碾壓過來的巨艦,阿蔔杜卡雙退一軟坐在了甲板上。口中不斷重複著:“真主在上!真主在上……”
錢兵並沒有指揮戰艦直接撞上火焰號,他還想要船上的貨物。所以頭狼號只是擦著火焰號的船下擦過,即使如此也嚇得火焰號上的水手跪在甲板上。
厚重的頭狼號從火焰號身邊經過,那些伸出船舷的船槳一根不剩全部都被撞斷。這下子火焰號的另一條退也被打斷再也別想動彈分毫。
剛才的撞擊嚇壞了阿蔔杜卡,他一把拉住伊布拉新說道:“快投降!快打白旗投降!真主在上,請寬恕您忠實的信徒吧!只要能逃過這一劫,您忠實的信徒願意捐獻出他全部的財産。”好像他的身價都在船上,被搶光後估計也剩不下什麼了。
伊布拉新指著被掃斷的桅杆說道:“老朋友!咱們任命吧!桅杆都斷掉了了,哪還有地方掛白旗?”
“不!有辦法的!一定有辦法的!”阿蔔杜卡急得在甲板上團團轉,看著那條巨大的戰艦已經調轉船頭再次沖過來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錢兵看著阿拉伯漿帆船已經失去了動力,心中就是一陣的高興。只有戰艦才有這種碾壓的威勢,才能摧毀對手反抗的抵抗意志。他這次購買戰艦算是對了,若是靠著海象武裝商船還真的不一定完成對這種漿帆船的碾壓。
再次調轉船頭就要跳幫戰了,他已經讓百名的戰兵做好了準備。只要兩船靠近立刻就跳過去作戰,他相信被鏈彈和散彈清洗過的甲板應該沒有什麼抵抗力。
就在雙方接近之時,他從千裡鏡中看到了一個肥胖的阿拉伯人,光著身子,手中拿著一件白袍子在不停的揮舞。
這算是投降嗎?
……
光著身子的阿蔔杜卡跪在錢兵的身前,他的一條胳膊上還血流不止。但他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只要能活下來一條手臂算什麼!
“尊敬的船長大人!卑微的僕人阿蔔杜卡願意用船上全部的財産來換回自己的性命,還請船長大人放過卑微的阿蔔杜卡吧!”阿蔔杜卡跪在地下不停的磕頭,還妄想去親吻錢兵的腳面。
看著眼前一大坨肥肉,錢兵氣得差點一腳就踹過去。若不是這家夥還有用,早就將他掛在桅杆上曬油了。
“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乖乖的回答幾個問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