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船長更是被震的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當他坐起來看向甲板上的大洞時,眼睛立刻瞪圓了。
“快往下丟火藥桶,擋住長興軍,不然大家都要死!”船長的話提醒了被打懵了的水手,一個個跌跌撞撞的去找火藥桶。
還沒等水手們找到被炸得不知道哪去了的火藥桶時,葛義已經在下層一個助跑踏上同伴的手,借力向上一躍就跳上了上層甲板。
“殺!”葛義躍上甲板沒有絲毫的停留,大吼一聲殺向英格蘭水手。這下子利物浦號徹底亂套了,水手們驚慌的後退想要遠離眼前的煞神。
隨著長興軍躍上甲板的人越來越多,英格蘭水手的抵抗也越來越微弱。最後剩下的四十幾人被壓縮在船頭的位置,他們驚恐的與長興軍對峙,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命喪當場。
那位船長分開英格蘭水手走到葛義的身邊,恭敬的說道:“我是英格蘭海軍上尉格林,我要求複合我身份的戰俘待遇,我計程車兵也要保證最基本的權益……”
還沒等他說完,葛義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抬起短銃對著格林的腦門就是一銃,這下頓時引起一片嘩然。
殺俘!明目張膽的殺俘!葛義做完之後沒有任何愧疚的表情,對身邊的三德子說道:“德子!這個紅毛鬼要非要說自己刀槍不入,非要用腦門試試火銃的威力。這事真的不怨我,你可要為我作證啊!”
聽了葛義無恥的話,拉身後的長興軍水兵個個面面相覷。人家那是投降好不好,雖然聽不懂但誰都看明白英格蘭人的打算。
自家大人硬說人家是自己找死,聽得剩餘計程車兵一陣忍不住的偷笑。
其餘的英格蘭水手被嚇傻了,自家的船長投降被一銃幹掉。那麼他們呢?還有活下去的希望嗎?
這些人不禁為自己的命運擔憂,幾個年紀小的人海流下淚來。其中一個只有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將手中的武器丟在地下,跪在地下求饒道在:“我受夠了!我要回家!我再也不來東方了,求求大人放過我吧!”
有了他帶頭,剩餘的英格蘭人全部跪地投降。葛義見到英格蘭人投降,臉上突然多出幾分笑容。
利物浦號的船頭,一個英格蘭水手不停的掙紮著。
“大人!你不能這樣!你們會下地獄的,上帝不會原諒你們的過錯!……”這人掙紮著被帶到船頭,背後被人狠狠的割了一刀,被丟下了大海。
這一刀並不致命,但卻能讓水手不停的流血。一個個水手被丟下船頭,葛義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確實沒有殺你們,至於有沒有被大魚吃點就不關我的事了!”
這一戰他的飛魚快船上的水兵打得慘烈至極,百多人的隊伍只剩下了三十多人。其餘的人都死在殘酷的白刃戰中,若不是全體將士們奮勇殺敵,勝負還真的難以預料。
當葛義回頭時看到的正是兩條即將相撞的兩條戰艦,他的心立刻就擔憂起來。上面可是又長興軍的靈魂,大帥出現危險長興軍一定會被人分割解散。
就在他心急如焚之時,那條擊沉威爾士親王號的飛魚快船到了他的身前,招呼道:“葛義!你小子要搭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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