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腦袋清醒了一些,停下動作打量眼前的情景時。突然咽喉捱了一記手刀,這一下的重擊打碎了他的喉骨。
壯漢雙手在脖子上不停的抓撓,希望能呼吸到一絲空氣。但他的努力是徒勞的,空氣對他來說已經是奢望。
這名壯漢無力的坐在甲板上,他的臉被憋得青紫,喉嚨都被自己大力給抓破。鮮血淋漓的血肉都露在外面,白色的喉管都輕易可見。
一擊的手的葛義伸手拔出自己的鋼刀向前揮舞,口中大聲的吼道:“殺!”其餘的長興軍士兵見到自家船長如此的善戰,紛紛大吼著殺向敵人。
很快這層火炮甲板的英格蘭人就防守不住了,他們驚慌失措的逃向上層,並且在艙門處留下數人看守通道。
葛義率領長興軍士兵清空了這層火炮甲板,大吼著殺向上層通道。在通道口處的爭奪長興軍早就有了豐富的經驗,三顆手榴彈捆在一起丟上去。
在英格蘭人沒有意識到這是什麼東西時就已經燃燒爆炸,被炸得暈頭轉向的英格蘭炮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長興軍戰兵沖了上來。
手持盾牌、短矛、長槍的戰兵沖上甲板,很快就壓制住的對手。別看英格蘭水手人數要比長興軍多上不少,但他們更多憑借的是血勇。
全憑一腔熱血亡命的搏殺,這與小範圍配合十分默契的長興軍戰兵比起來就有些不夠看了。
雙方交手就是一邊倒的戰鬥,若不是威德爾的手下都是海盜亡命徒,早就被長興軍一波流給拿下。
英格蘭人完全是用血肉之軀硬悍長興軍的戰兵,照這麼打下去失敗只是時間問題。再兇狠的亡命徒也有心裡承受的底線,一但傷亡超過這個界限就會崩潰。
當這層火炮甲板被殺得血流成河之時,英格蘭水手再也頂不住了。他們紛紛逃上最上層甲板,只想遠離這群東方的屠夫遠一點。
就在長興軍殺光這層的英格蘭人,打算一鼓作氣攻上最上層甲板之時。從艙門樓梯處丟下來一個燃燒的火藥桶,劇烈的爆炸席捲了甲板。
圍在樓梯附近的三名長興軍戰兵被當場炸死,其餘的十幾名戰兵被爆炸震的耳朵流血,根本站不起來。
好在火藥桶的爆炸炸碎了艙門處的樓梯,只有兩個最悍勇的英格蘭人跳了下來。他們只來的及殺傷兩名戰兵,就被遠處恢複過來的長興軍士兵用短銃打倒。
這下子長興軍不敢靠近艙門,頂層甲板的英格蘭水手也不敢下來。雙方一下子就僵在原地,只能隔著一層甲板對峙。
就在雙方對峙的時候,飛魚快船的鐵錨再次勾住海底的礁石。纜繩瞬間再次繃直,利物浦號徹底停在海面上不動了。
遠處沖向張鬥座艦的威德爾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他原本計劃的三對一俘獲漂亮戰艦的計劃徹底破産。
威爾士親王號已經嚴重傾倒,側翻沉沒就在眼前。即使如此那條快船仍然不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不停的炮擊威爾士親王號,根本就不給他半點翻盤的可能。
而被寄予厚望的利物浦號居然被一艘比他小上許多的快船給攻了上去,已經不動的利物浦號,裡面不時就傳來爆炸聲,顯然白刃戰已經進行到了最激烈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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