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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錢兵等人看到沖過來的飛魚快船和桅杆上高高飄揚的藍色日月大旗時,爆發出震天的吶喊。三十幾人竟然與尼德蘭人打成平手。
飛魚快船靠近尼德蘭戰艦時,戰鬥再也沒有怨念。尼德蘭人艦長戰死,又有長興軍戰艦趕到。
尼德蘭水手只是象徵性抵抗一下就丟下武器投降,他們不想再跟這樣的敵人交手。佔盡優勢也沒有拿下一條商船,尼德蘭人不覺得他們還有取勝的希望。
汪郎登上尼德蘭戰艦時,看到的是遍地的屍體,還有相互依靠才能保持站立的錢兵等人。在汪郎的帶頭下,所有登上戰艦的長興軍士兵對錢兵等十八人敬禮。
一戰過後還能站起來的就只剩下這滿身傷痕的十八個人,錢兵不知道他這麼做到底值不值得。
但至少他們贏得了手下全體的尊重,為死難的水手報了仇。這條尼德蘭戰艦上繳獲的一切,歸錢兵個人所有。
他也成為了非長興軍俘獲西夷大夾板戰艦的第一人,回到雞籠港錢兵第一件事就是向長興軍彙報了戰況,並且指出尼德蘭人與劉香餘孽狼狽為奸。
另一條武裝商船先一步返回了雞籠港,錢兵立刻在雞籠港招兵買馬訓練水手。他的安全返回讓一個人吃不好睡不著,整天擔心有人闖進房門將他千刀萬剮。
翠綠樓中的孫大成躲在花姐的房間中獨自飲酒,他的頭發蓬鬆淩亂如同稻草。身上的衣服也滿是汙漬,臉上更是盡是灰敗之色。
房間門突然被人推開,孫大成習慣性的趴在地下一滾就到了床底下。他的這套動作純熟無比,一看就是多次演練形成的條件反射。
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花姐,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最近紅光滿面,走起路來都是風姿搖曳,讓翠綠樓裡的小姑娘都羨慕不已。
滿心歡喜的花姐一進門就瞧見了躲進床底下的孫大成,她見到孫大成的樣子不由得皺了下眉頭。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她也聽說了,剛開始也被嚇得不輕。隨後幾天發現一切如常,並沒有什麼人找上門來,也就恢複如常。
可她屋內的孫大成就表現的十分不堪,就連房門都不敢出。若是有人出現在前門,立刻就躲進床底下。
她有點後悔看上這個膽小的男人,就這點膽量還不如她這個女人。
今日見到孫大成再次躲進床底下,她沒好氣的沖了過去。伸手在床底下抓住孫大成的耳朵,將他脫了出來。
“瞧瞧你這點出息!還不如我這個女人,沒這個膽量就別幹這麼大的事!現在知道怕了?晚了!”花姐瞪著眼睛怒斥孫大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