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的雙眼通紅,才前進半裡就已經有半數的傷亡,這一仗還能打贏嗎?
馬景博和陶磊在船艙中觀察江面上的戰事,看了一會馬景博說慢:“陶哥!你說這群水匪是不是傻!就這麼傻愣愣地沖上來,也不知道躲避炮彈。就這水平也能讓過往的商人交銀子?還不如咱們南鯊島上的汪郎和葛義呢!”
陶磊也提不起精神,無聊地說道:“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要不他們怎麼叫水匪呢!只能在澡盆大的鄱陽湖稱王稱霸,到了海上分分鐘滅了他們!”
“要我說海軍這幫小子也是笨蛋,都打了一刻鐘還沒有擊潰水匪,要是咱們上去,早就打得水匪落花流水!是吧,陶哥!”馬景博撇撇嘴說道。
陶磊聽了馬景博的話,眼睛頓時一亮。看著馬景博說道:“馬小子!咱們上去,沒準還能喝到點湯水!”
二人從船艙中偷偷溜出來,趁著水兵都在忙碌之際爬到船尾。陶磊給長生銃裝上彈丸,就架在馬景博地肩頭。
“別動!”陶磊說道。
馬景博一臉地不在乎道:“就這點水匪也能讓馬小子害怕?陶哥你太……”他還沒說完,身後的陶磊就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銃響在馬景博耳邊打響,震的馬景博一陣地耳鳴,肩頭也不由自主的抖了下。
遠處的黑頭運氣不錯,幾輪炮擊下來竟然毫發無傷。但他也從後面漸漸成為了第一排,黑頭的好運也在剛才的炮擊中用光。
他剛剛從船上站起來,揮舞著鋼刀鼓勵水匪們沖鋒。突然一顆鉛彈擊中他的肩頭,黑頭中彈的瞬間被打得連連倒退,腳下一個不穩掉進了江裡。
落水的黑頭才從後怕中清醒過來,剛剛中彈的瞬間他覺得自己已經死了。
對方這一銃肯定是對著自己腦來的,可能是江面上的搖晃才打中自己的肩頭。
這夥人手上有能打這麼遠的火銃,自己根本沒有取勝的希望。水中的黑頭沒有在露面,他把自己藏在一堆破爛的船板中不敢露頭。
陶磊打出火銃就知道打偏了,不由得罵道:“不是告訴你別動了嘛!你小子哆嗦個啥?”
“陶哥!你火藥是不是裝多了,聲音也太大了。差點把馬小子的耳朵震聾!”馬景博分辨道。
陶磊抬手就給馬景博一巴掌:“放屁!都是特木的定裝鉛彈,老子想多裝也沒有那麼多,但是你小子上次稜堡中可以裝了好幾倍的火藥!”
“陶哥你說話要講良心!那次多裝火藥可是救了你的命,怎麼還怨氣我來?”馬景博反駁道。
“你小子還說?老子救你的次數還少嗎?上次為了救你還被紮了一身的刺,……”
他倆一邊指責對方一邊往船艙走去,等進了船艙後倆人才相互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陶哥!剛才太險了,大帥就在上面,發現咱倆無令出戰還不得把咱倆吊在桅杆上風幹啊!”馬景博心有餘悸地說道。
“還好你小子反應夠快,竟然看明白了老子的眼神。等下靠岸了老子請你喝酒,趕緊溜!”陶磊說道。
“陶哥!我要喝女兒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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