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這種奇門兵器竟然如此厲害,自己一不小心就糟了道。
此時一聲慘叫傳來,吳雙已經空手入白刃,奪下對手的匕首刺入敵人的胸膛。
胡鐵牛雖然沒有取勝,但那名刺客已經被他逼到角落。只要片刻定能打倒敵人,眼見兩名同伴失敗,自己已經沒有了幫手。
他把心一橫向著張鬥撲了過來,完全是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不成功便成仁!
張鬥見到刺客拼命,將腰帶輪起在空中劃出一個圓圈,銅棍帶著風聲再次向刺客頭上打去。
刺客頭上的傷口血流如注,鮮血已經淌進他的眼睛裡。面對張鬥再次打來的腰帶,他把牙一咬,用自己的左手去硬抗這一下。右手的匕首方向不便,再次向張鬥的肩頭紮去。
張鬥的腰帶打在刺客的左臂發出“咔嚓!”一聲脆響,刺客的左臂頓時呈現出詭異的弧度。
劇痛讓刺客的動作出現變形,張鬥一閃身就躲開致命一擊。在刺客身邊經過時,抬起腿踢在刺客的腰上。
張鬥的巨力不時那麼好承受的,如果不是張鬥想要就活口,這一下就能要了刺客的性命。
刺客跌倒在大殿內,他使勁地扭動身體想要站起來繼續找張鬥拼命。但張鬥的一腳實在太重了,刺客覺得自己自腰部以下都沒了知覺,就好像從來沒有兩條腿一樣。
那邊的胡鐵牛也結束了戰鬥,他用椅子砸碎了刺客的腦袋。胡鐵牛把椅子一扔,轉身就像魯王朱壽鋐走了過去。
他的舉動嚇得魯王驚聲尖叫起來,“本王從來沒有安排人行刺定遼伯,定遼伯!張鬥!你要相信本王!”
胡鐵牛瞪著牛眼實在嚇人,嚇得魯王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世子朱以派更是不堪,他早已癱坐在地,身體顫抖個不停。
張鬥一擺手,胡鐵牛不甘地停下腳步。對著張鬥說道:“大帥!……”
“鐵牛去看看刺客的傷勢,王爺不太可能對咱們下手!”張鬥的話聽在魯王父子的耳中如同天籟。
朱壽鋐更是激動地跑到張鬥身邊說道:“還是定遼伯瞭解本王,咱們勳貴皇家本是一體,本王怎麼對你們下手!”
張鬥看了要地上的刺客一眼,轉頭又看向癱坐在地下的世子朱以派。說道:“世子能告訴臣,刺客的身份嗎?”
聽到張鬥的問話,世子朱以派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他驚叫起來,“不知道!我怎麼會認識刺客?你問錯人了!”雖然朱以派嘴上說著不認識刺客,但他飄忽不定的眼神早已出賣了自己。
魯王朱壽鋐來到兒子身前,抬手就是一個耳光。他下手極重,打得世子朱以派撲倒在地,嘴角有絲絲血跡滲出。
“爹!你打我?”世子朱以派沒想到一向疼愛自己的父親會動手打自己,捂著臉吃驚地說道。
“逆子!到了此時還不從實講來!”魯王朱壽鋐氣得須發皆張,知子莫若父。兒子的表現讓他看出來此事和兒子脫不開關系,王府行刺定遼伯,這下黃泥落到褲襠裡,怎麼也洗不清了。
世子朱以派見到父親生氣,小聲地說道:“他們是兒子請來煉丹的仙長!……”
“白蓮花開,明王出世,無生老母,真空家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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