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把肥手一揮道:“最多給你三分之一,這是本王的底線。本王家大業大,全兗州的人都需要本王養活。你就是不談了,也是這個價錢!”
哪知張鬥動都沒動地方,他也端起茶水慢慢喝了一口。悠悠地說道:“成交!”
聽到張鬥的話,魯王朱壽鋐後悔的直拍大腿。自己被張鬥累得暈頭轉向,他一個武夫要那麼多店鋪幹什麼?無非是讓長生島的商人做生意。自己給他幾間張鬥也會同意,哎!上了小狐貍的當了!
正當魯王朱壽鋐懊悔之時,張鬥再次開口道:“王爺!濟南府的田莊……”
聽到張鬥再次提到田莊,魯王有總轉身就跑的沖動。太折磨人了,這是要自己的命嗎?還來!休息一下行嗎?
他趕忙打斷張鬥道:“關于田莊之事咱們明日在談可好?”說完就用可憐地眼神看著張鬥。
張鬥尷尬地笑了笑,能把一個中年大叔逼得賣萌,自己也算是空前絕後了吧!
“王爺真是太慷慨了!本來臣想說濟南府的田莊臣定當出兵幫您收回來,既然王爺明日要與臣再談談,那麼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張鬥話一說完,魯王朱壽鋐恨不得狠抽自己兩個嘴巴。
憑白無故地又要送出去好些銀子,自己是善財童子嗎?但話以出口,也只能尷尬地幹笑幾聲。
“來人!擺下酒宴,孤王要與定遼伯一醉方休!”魯王朱壽鋐只剩下用酒出氣了,談判上吃虧定要在酒桌上找補回來。府上那幾個歌姬酒量甚大,輪番上陣不喝死張鬥也要讓他當眾出醜。
張鬥連連推辭,但魯王朱壽鋐強行挽留,最後竟然拉住張鬥的手不讓他離開,怨氣已經直沖九霄。張鬥推辭不過,只好答應留下飲宴。
銀安殿裡立刻擺上桌椅,魯王朱壽鋐與張鬥相對而坐。朱以派則是站在一旁給二人倒酒,胡吳二人則是繼續在張鬥身後當背景。
在張鬥入座之後,魯王朱壽鋐用力地在空中擊掌三下。頓時五個貌美的年輕女真走了進來,她們先是給魯王見禮,然後就在樂師的伴奏下翩翩起舞。
魯王朱壽鋐與世子朱以派看得目眩神迷,不時拍手叫好。張鬥身後的吳雙也略微地點頭,只有張鬥和胡鐵牛大眼瞪小眼,一對看不明白幾個女人慢吞吞地扭來扭去有個啥意思。
胡鐵牛在張鬥耳邊小聲地說道:“大帥!幾個小娘們長得不錯,只是他們扭來扭去的也叫舞蹈?還不如看老胡耍幾下板斧來的爽利!”
雖然是小聲地說話,但是胡鐵牛的大嗓門讓殿內的幾人聽得一清二楚。
一個跳舞的歌姬更是心中一慌摔倒在地,頓時幾個歌姬撞到一起,樂師也停下了樂曲。
摔倒的歌姬用杏眼瞪著胡鐵牛,把銀牙咬的“咯咯!”作響,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胡鐵牛見到女人瞪他,把頭扭到一旁繼續小聲嘀咕道:“本來就不怎麼樣嘛!還不讓人說!”
這下張鬥再也忍不住了,捂著肚子哈哈大笑。就連魯王父子也用袍袖擋住嘴巴,雙肩一個勁地抖動。
就在大殿沒的眾人笑成一團之際,從門外走進來三個手端託盤之人。
他們端著託盤來到酒宴前躬身施禮,然後低著頭走到桌旁。
“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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