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請!等等!待我親自迎接!”袁可立說完有請就改變了主意,現在的張鬥可不是當初求到自己門前的窮小子。
如今也是朝廷二品大員,雖說文貴武賤,但是張鬥還有個定遼伯的頭銜在頭上頂著。
被封爵位是無比的殊榮,人家已經步入勳貴行列。身份足以與自己比肩,再用有請就有些不合適。所以他改了主意,自己親自出門迎接。
雙方一見面張鬥率先拱手一禮,說道:“袁大人多日不見,還是風采依舊!”≈gt;≈gt;
“張鬥!你小子可不老實,最近我的頭發都白了不少,哪裡還有什麼風采!”袁可立苦笑著說道。一句你小子就拉近二人的關系,袁可立拐彎抹角地指出,當初沒有他的支援,就沒有張鬥的今天。還能顯出他與張鬥的親近,袁可立這一手可是玩的出神入化。
進入廳堂二人落座後,待下人上過茶,二人才開始攀談。
張鬥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大人可是為了白蓮教的事煩心?”
“正是!楊國棟真是無能,區區亂民都對付不了,還把登萊戰兵營搭了進去。哎!……”袁可立唉聲嘆氣地說道。
轉而又問張鬥:“今日你小子怎麼有時間來登州?建奴沒有再騷擾長生島?”
“多謝大人關心!建奴只有在臘月才有機會登島,除此之外的時間都過不了海峽。根本就不足為慮!”張鬥自信地說道。≈gt;≈gt;
如今長生島最強大的反而是海軍,有十多艘海軍戰艦的存在,他不怕亞洲的任何勢力。
尤其今年又在濟州島鋪設了十條更大的六百噸蓋倫戰艦龍骨,從長崎打劫來的倭人匠人在長生島造船廠原有匠人的指引下開始新的一輪造艦計劃。
要不是有長崎的收獲,張鬥的錢袋子又要見底了。即便如此他也有些捉襟見肘的感覺,如果不是福建葛義和汪郎每月都有十萬兩入賬,他早就出現財政赤字。
有了如此強大的海軍,他當然放心的四處亂走,根本就不拿複州的莽古爾泰當回事。
“那你……”袁可立立即欲言又止。
張鬥喝了口茶才說道:“其實張鬥是為了山東的亂民而來!”張鬥語出驚人,死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他又繼續說道:“大人!張鬥雖然在長生島勝了建奴幾仗,但是花費甚巨。就這幾仗已經把張鬥的家底兒打光了,再沒有進項張鬥也無力進攻建奴!”
袁可立聽完點了點頭,確實張鬥最近銀子花費的有點多。光是採購糧食和鐵料就用去幾十萬兩,東西是從他這邊運過去的,他當然清楚。
“亂民怎麼又和銀子扯上關繫了?”袁可立不解地問道。
“大人有所不知,張鬥認識一個海外商人。在海外有大量的土地,正在四處張羅人手。一個人手就給五兩銀子,大人你說這是不是銀子?”張鬥嘿嘿笑著反問道。
“噝!~啊!”袁可立吸了一口涼氣,一個人五兩銀子。一萬人就是五萬兩,十萬人就是五十萬兩。山東有多少亂民開著?三十萬人?還是五十萬?這不成了銀山了嘛!
一時間袁可立被潑天的銀子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緩過來的袁可立一把抓住張鬥說道:“此話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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