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了長興軍騎術教官之一,五名波蘭人傭兵成為五個百人隊的教官。他們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教授長興軍騎兵橫隊沖擊,兩個月下來終於有了小成。
今夜他們的任務是率先出城,保護主力部隊出城時不受女真人偷襲,還沒等他們到城門就聽見一陣陣馬蹄聲傳來。≈gt;≈gt;
經驗豐富的安德魯立即下令讓他的百人隊做好接戰的準備,就在他們放下面甲,拿起騎槍和馬刀做好準備時,前方出現了女真人馬甲的身影。
長興軍還沒來得及去想女真人為何會出現在城內,就聽到安德魯用生硬的漢話高呼:“沖鋒!沖鋒!翼騎兵!”
安德魯不止一次聽說北方蠻族是大明的敵人,他還在不久前帶人馬踏過北信口大營。
如今在西平堡城內發現蠻族那就是戰爭的訊號,多年的傭兵生涯讓他第一個反應過來。
長興軍已經被傭兵訓練出了條件反射,每當他們聽到那蹩腳的漢語都會十人一組排成緊密的一排沖鋒。
安德魯的百人隊迅速排出戰鬥佇列,頭兩排騎兵高舉騎槍向著女真馬甲就撞了過去。≈gt;≈gt;
率先進西平堡的女真馬甲見到城門內並無人防守,他們興奮的揮舞鋼刀就要沖進去大殺四方。
這幾天攻城讓他們吃盡了苦頭,他們要血洗西平堡來發洩心中的獸欲。
就在他們剛剛進城,還沒跑出多遠前方忽然傳來陣陣馬蹄聲。
什麼情況?明人的騎兵?小小的西平堡怎麼會有騎兵?難道是別的城門也被開啟了?還有別的同伴從其他的城門沖到這裡?
還沒等他們搞清楚,長興軍騎兵就平端騎槍沖了上來。丈八的騎槍可比女真人手中的鋼刀長多了,他們驚恐的看著敵人不斷的接近。
那根根長矛直直指向他們的胸口,在如林的長矛面前有再好的武藝都沒有用。
他們根本就無處可躲,只能被動的坐在馬上等死。
安德魯就在第一排的騎兵中間,他把手中的長矛對準一個女真甲兵頭目。
就在二人接近的時候,安德魯只是微微調整了下騎槍的方向,長矛就刺入女真人的胸口。
長興軍使用的騎槍都是特製的,為了減輕重量騎槍都是用一節一節中空的槍杆連線而成。
在刺中敵人的瞬間長矛就會折斷,而不會傷到持矛的騎士。
安德魯的騎槍刺中女真人的身體後立即折斷,他果斷的丟下騎槍,從戰馬的背囊裡拿出了枷鏈。
他將鏈枷高高舉過頭頂,手臂緊貼住頭盔。目不轉睛地盯著第二個敵人,當與第二個女真馬甲交鋒的瞬間,他沒有去理會敵人劈過來的鋼刀。
而是將手中的枷鏈狠狠地砸在女真馬甲的頭上,那人瞬間就被他打得腦漿迸裂死於非命。
而他身上的胸甲替他抵擋下這一次的攻擊,鋼刀只在上面留下一條淺痕。
安德魯興奮的仰天狂吼,他揮舞著枷鏈帶著沒有墜馬的長興軍騎兵殺進女真人的隊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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